“怎么说，许欢在我们许家这些年，你这样，是不是太不顾念旧情了？”
宁慧一听许文远这话，顿时就不乐意的。
她的脸吧嗒一下冷下去，眼睛瞪起来，“什么旧情？你要我怎么顾念旧情？许文远，谁是你的亲生女儿，难道你不知道么？你心里没数么？”
“还是说，为了一个许欢，你要让菀菀这次吃这么大的一个亏？菀菀都什么样子了，你没看到么？你可以进去看看，她这次，脚踝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谁知道……”
顿了下，宁慧又回头，顾及地看了一眼贺菀菀的房门，跟着，将声音压低许多，“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个后遗症什么的。”
“这若是留后遗症了，你让她怎么面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不敢同她说，不敢告诉她？再有，你又知不知道，她对今天的宴会有多期待。”
“……”
“现在是什么都毁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若是还觉得，我做的过分，你觉得我狠，我不讲人情，行，许文远，那我可以什么都不做，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怎么面对菀菀。”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说了那么一句，我又没说你做得不对，我只是……算了，随你吧，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你的。”
许父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就许欢的事同宁慧争论。
选择了放任。
说到底，养女永远就只是个养女。
他同宁慧，在认知，行事上，实则是完完全全的一种人。
即便许文远做了退步，宁慧的不满却并没有因此停止。
还在生气，她又狠狠地瞪了许父一眼，冷着脸走了。
霍子庭过来的时候，贺菀菀正心情极好地刷着微博，披着小号，点赞每一个骂许欢的评论。
“霍总。”
忽的，听到楼下佣人同霍子庭打招呼的声音。
眼睛转了转，贺菀菀立刻将平板关掉，然后手上动作飞快地将其塞到枕头下面。
眼泪秒秒钟准备到位，当霍子庭出现在贺菀菀面前的时候，贺菀菀的眼泪，掐着点，一颗颗不要钱地往下掉。
“子庭，我脚疼，我的脚真的好疼啊。”
“……”
“你去哪了？我原以为，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你的，那个许欢，她真的毒透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
明明把霍子庭的行程了解得清清楚楚，可当着霍子庭的面，贺菀菀却一副真的在疑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