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她胃口,“你猜?”
李秋澜大抵能猜到一些,她窘迫难当,这下反变成她跟在萧鸿泽后头不住地解释,“国公爷也知道,谁都有年少不知事的时候,那些都当不得数的……”
思绪逐渐回笼,李秋澜想起往事种种,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萧鸿泽好奇地看过来,“夫人想到什么了,这般好笑?”
“没什么,不过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李秋澜见床榻上的萧昀屹已然睡熟,小心翼翼将他抱出房门,交给了乳娘,回到屋内,她骤然想起什么,问道:“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曾问过,夫君当年由着我和那王家二公子成婚,就不怕我真的答应下那桩婚事吗?”
萧鸿泽净了面,将帕子搁在架上,闻言自信不疑地看过来,“不怕,我自认他比不过我!”
李秋澜被他这话弄得愣了一下,止不住笑道:“夫君便这般有自信?”
他当然有!
正是因为他有自信,才会放心让她去见那人,也是想让她看看,比较比较,或会让她发现其实他比那人更好。
他这一生除却在战场上取胜,并没什么势在必得的东西,富贵,名望他统统不在乎,唯独她,他从没有那么想要一样东西。
萧鸿泽有力的双臂揽住李秋澜盈盈一握的腰肢,猛然一用力,两人便紧紧贴在一起。
他含笑看着她,旋即低首在她颈间嗅了嗅,问:“夫人今日抹了什么香膏,这般好闻?”
“我又不是盈儿,哪喜欢抹香膏啊,想是今日做了桃花糕,去亲手摘的桃花,那花瓣落在身上,香气便残留下来了。”李秋澜答道。
“哦……”萧鸿泽默了默,又问,“桃花糕我倒是不曾吃过,也不知是何味道的?”
这事儿有何难的,李秋澜道:“夫君想吃,明日我便再去摘花,给夫君做些尝尝,不过你得尽量早些回来,不然只怕进了两个孩子的肚子,可留不住了。”
萧鸿泽盯着她开阖的朱唇,眸光灼热,“倒也不必等到明日,或者今日便可尝尝……”
李秋澜方想说今日太晚,可话还未出口,后颈被大掌擒住,滚烫的唇蓦然压了下来。
直到看着那床帐被拂落,李秋澜还在心里想。
吃什么桃花糕,这个骗子,往后她什么都不给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