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是僵卧在地上,不知生死。
“还有,基因武装和机械武装的能力太单一了,一旦能力碰到有针对性克制的,几乎就等于捆起手脚来让人打。”宋墨又道。
吉祥深表认同,因为那橡皮怪就是个例子,你看他在战场上威风八面,坦克的穿甲弹都奈何他不得,但那是在同伴的支援下,如果单打独斗碰上了十叔,打趴下他不会比襁褓中的婴儿更有难度。
“他们能量耗尽了会怎样?”
“死。”宋墨指了指先前被打败的大刀怪。
吉祥这才注意道,最先被打败的大刀怪恢复正常人形后,一直躺着不动,在吉祥的视野中,已经没有了红外特征——他竟然已经无声无息地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声波怪,被打败后也将能量耗尽,一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呼息尚在,但之前一直没有出手相助他的两个同伴,现在看来,应该也是油尽灯枯,行将陨落。
这些人都曾经是敌人,吉祥在监视屏幕上曾经看到过他们大杀四方的画面,何等的雄纠纠气昂昂,虽然丧命在他们手中的同胞不知凡几,但那是在战场上,各为其主,并非私仇。
这才一天多的时间,竟然萎顿得如寿尽的老狗,躺在泥污中,简直和之前的气判若云泥,不免让人心生凄凉之意。
月菊雪樱落回地面,一振衣袍,转身看向最后剩下的华夏众人。
华夏的五位金丹不禁苦笑,几人肉身都被温压弹损伤,对于尚未进入元婴的修行者来讲,这种损伤已经伤了修道的根本,若再强行摧运能力,可能此生便大道无望。
大道无望,这又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或许也可以爆了金丹与对方拼命,但那又意味着神魂俱灭,来生之道也即断绝。
对于修行了数百上千年,时时日日以修行大道为目标的众人来讲,这种取舍何其困难!
实际上对于他们来讲,一生之中至少经历了三、四个朝代的变迁,本身对于家国的概念就很淡泊,能够为国出力,更多的是民族情感和畏于国家的威势。
谁最怕死,活得愈久便愈怕死,所以修行者最看重自己的生命,想让他们在战场上为国捐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对于他们来讲,能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为国尽力了。
所以,接下来的剧本应该是,五人认输,由于有自爆金丹的手段,所以御见沧月也不敢过份逼迫,但这些人也必须要付出一些心血宝贝,以为保住修行根本的赎金,这却是题中应有之义。
“不知这位小兄弟,阁下打算怎么办?”十叔指着吉祥问御见沧月。
“他?他破坏了我的大计,还碎了我三尊琉璃傀儡,现在我赢了,取他性命也不为过吧?”御见沧月道。
“如果我要换他的性命呢?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十叔道。他觉得这不是问题,因为琉璃傀儡终究是物,是物就有价值,有价值就可以交换。而且,他自问自己也付得起这代价。
“能不能换他性命,可由不得我说得算,我怎么的也得尊重了一我们月菊雪樱的感受吧?”御见沧月笑道。
十叔显然十分意外,没想到御见沧月竟然会这么讲,目光不禁看向月菊雪樱。
月菊雪樱转身看向吉祥,眼睛一眯,以汉语道:“在我的记忆里,他杀死了我三次,这种仇恨,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交换得了的。”
这明显是拒绝了十叔的提议,竟是要执意杀死吉祥。
十叔哈哈大笑,反驳道:“笑话,你是金丹期,他怎么能杀死你三次?那只是你们合魂前的记忆,最多是杀死了你四分之三次!”
“我体验了三次死亡的感觉与恐怖,当然就是三次。”月菊雪樱道。
吉祥不屑道:“那是同境界下,我凭本事赢的,怎么,你们同境界打不过,就合成一体,玩跨境界的以高压低?”
“呵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