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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
蒯良没有,作为刘表谋,他自然要留下来与刘表商议。
见刘表问,蒯良拱手说道:「我认为此时还不宜消灭曹,曹操若覆,袁绍恐怕就会统一北方了。」
「嗯。」
刘表点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才拒绝了幼,不出兵进攻舞,只是那张绣去,不知道会如何?」
蒯良笑道:「这个明公还请放,曹操也不是无能之,张绣兵,没我军策,应当是攻不下来。」
「这样就好。」
刘表沉声道:「子,你觉得我们将来的处,会是如何?若曹操或者袁绍统一北,那天子......」
「天子恐怕会不妙。」
「是,这也是我担心的事情。」
「明公。」
蒯良说道:「前几日寿春那边传来消,袁术称帝,此时公知道否?」
「自然。」
刘表说道:「我已派人去寿春写信斥责于,又令黄祖在江夏布置江,若是他兴兵来,必让袁术头破血流而归。」
蒯良哭笑不得道:「明,我说袁术称帝之,倒不是说他可能会来荆州。」
「那是?」
「明公不觉,这些年,称帝之,已经太多了吗?」
「你的意思是?」
刘表皱起眉,这句话其实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两个原因。
一是他作为汉室后,见天下人人要倾覆汉室江,心中自然不满。
二是他其实自己也有过这种念头。
几年,他会不供职,多行僭,郊祀天,拟斥乘舆。
前几年还因为这些事,刘表弹劾刘焉在益州「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论」,后来则变成了他自己。
偏偏刘表又没那胆子称,只敢做天子才能做的事,真到称帝关口又怂了下来。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刘表就属于有贼心没贼,看到别人称帝又羡慕嫉妒,等到自己想上的时候又不敢的那种人。
蒯良说道:「当今之天,称帝者如过江之,袁术不是第一,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如今曹操得了天,实力虽不如袁,却以正统讨伐不臣而得民,它日必然壮大。」
「那我今日岂不是放虎归山?」
刘表问:「将来曹操壮大之,恐怕会对天子不利。」
蒯良道:「他会不会对天子不,暂时犹未得,但曹操与袁绍之,必有一场恶,应该是必然的事情。」
「,我也觉得如此。」刘表点点头。
「袁绍现在还没有与曹操决,是因为北方的公孙瓒还,一旦公孙瓒覆,二人大战在所难免。届时无论谁获得了胜,都能够得到整个北方。」
蒯良说道:「明公觉,袁绍得胜的,坐拥整个北,兴兵百万之,他会留下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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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皱眉道:「袁氏恐怕早有不轨之意。」
「是了。」
蒯良又说道:「曹操若是得胜的,恐怕天子也不会好,即便没有被,也依旧如傀儡任曹操摆,所以摆在明公面前,其实就只有两条路。」
两条路?
刘表忙问道:「哪两条。」
蒯良说道:「一是自,二是寻曹操和袁绍其中一人依附。」
「自立吗?」
刘表琢磨着这句,用舌头舔着嘴,砸了砸味道。
「如今称帝的太,汉室权柄日益式,益州刘焉在六年前就有称帝之,可见当今各路诸,已无人再侍奉天子。」
蒯良说道:「今观曹操之,也不过是借着天子的名,以笼络天下而,若非如,他又怎么能进攻南阳呢?便是在防备我们。将来袁绍与曹操之间决,公也得早做好打算呐。」
「嗯......」
刘表深以为然地点点,说道:「我知道,容我再想,再想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