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攻打一座城池容易?”
“兄长的意思是?”
“我等羊攻大举进攻黄门亭,引那甘宁来援,半途伏击他。”
“这......”
众将领对视。
淳于导小心翼翼道:“将军,就怕他不会来援啊。”
曹仁笑道:“不来援更好,那就先破了黄门亭报当初割耳之仇,再南下攻破湖阳城池。”
“嗯,这倒也是。”
“还是兄长想得周全。”
“那就如此。”
几个人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便纷纷点头认可。
实际上最开始的时候曹仁也考虑过,黄门亭不过是个乡亭而已,没必要大费周章出动全力,只要派小股部队去就行。
但后来了解到甘宁和邓洪的关系,又得知甘宁经常会去黄门亭玩乐的时候,就有了另外一个念头。
那就是先打着报仇的名义,主动进攻黄门亭,实际上是在中途埋伏甘宁的军队。
如果甘宁来最好,不来也没关系,反正黄门亭本身就是要灭的。
因此定下进攻计划之后,他就派曹永为先锋,领兵两千人,羊装五千人马,浩浩荡荡出城,向着黄门亭的方向而去。
曹仁本人则亲率三千人马,往比水左岸而去,准备埋伏在湖阳援救黄门亭的必经之路上。
同时他又写了一封书信,派人射入黄门亭庄园内,里面的大概意思是他与沉晨有私仇,如果黄门亭交出沉晨,则可以避免战火。
到了上午隅中三刻,沉晨就收到了这封书信。
“呵呵。”
此时黄门亭后山的一处窑洞内,族老们聚集一堂。
有邓氏兄弟和沉氏两位族老,还有邓昭沉真等人,看着这封射入庄园的书信,沉晨冷笑道:“这是弱敌之计,把我交出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整个宗族的。”
相比于邓洪,邓昭这样打过仗的人更有血性,怒吼道:“曹仁与我们黄门亭乡老有血仇,今日我们就要让他死在这里!”
“好,三年经营,就在今日。”
“阿晨,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都听你的。”
“此战必要他曹家付出代价,不仅是为了缯阳聚上百位亲族,也为了徐州数十万百姓。”
众人与曹仁有不共戴天之仇,纷纷呼喊。
沉晨其实都不知道曹仁哪来的脸自称与他有仇,就因为没了一只耳朵?那黄门亭缯阳聚上百位邓沉亲族的命呢?
徐州数十万百姓的命呢?
也许在他们这些世家大族眼中,底层百姓的命还不如他一只耳朵重要。
但沉晨今日就要告诉他,你曹仁,什么都不是。
他见诸位族老们义愤填膺,立即说道:“诸位叔祖,大家放心,此战我有了必胜把握。先按计划行事,大舅,你先领人前往庄园塔楼固守,等见势不妙再撤回后山。”
“好。”
邓昭点点头,他是沉晨母亲邓氏的堂哥,所以沉晨要称呼他为舅舅。
沉晨又对父亲沉真说道:“父亲,你领人接应大舅,等他撤回来之后,就立即进入地洞当中,以邛笼固守。”
“嗯,我知道了。”
沉真点点头,他以前也当过战兵,知道该怎么做。
沉晨又看向众人道:“叔祖们,此战事关黄门亭生死存亡,还望务必镇定,就在地室里不要出去。待兴霸叔的大军到来,必让曹仁死无葬身之地!”
“好。”
众人听令行事。
当下大家都开始各司其职,邓昭带着五百人来到了庄园正门,这里存放了一定弓箭,用于做临时抵挡的用处。
黄门亭的庄园毕竟不是城墙,内部只有一些木板搭建的平台,在东西南北四角还各有一个箭塔。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到午后日中三刻的样子,西方的地平线上,就看到了曹军到来。
庄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