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好了,不好了,那狐狸……”
以为自己失职弄丢了白狐的藤萝着急忙慌的就往房里冲。
站在门口的叶婷晚正想的出神,猝不及防就被突然推开的门扇弹的一咧咀。
屁股结结实实与那门扇撞了个满怀,疼的她龇牙咧嘴。
看着眼前白团,藤萝顿时愣在当场,硬生生将那‘不见了’三个字吞了下去。
叶婷晚捂着屁股,疼的眼泪花直冒。那可可怜兮兮的模样,瞬间引起了她的自责。
想着刚刚自己太过着急,手上力道也没怎么控制,怕是伤的不轻。
连忙上前准备查探伤情,手还未触及到那白团,就见一带着疾风的白影呼啸而过,快如闪电。
又是一愣,待看清时,沈懿已将那白团揽入怀中。
藤萝有些僵硬的收回手,神色暗了暗。看着他那一脸关切的模样,就觉得讽刺。
一刻都不想多待,连忙行礼告退:“属下失礼,打扰王爷还伤了狐儿,这就去领罪。”
说着就要往外走,可脚还没跨出去,就被门口暗卫拦下。回身看向沈懿,面带不解。
他,是想亲自动手吗?
“初九中宫设宴,本王有要事,你随肖景入宫出席”沈懿将怀中挣扎白团死死按住,边替她揉屁股边冷声低语。
这画面……
“那我能”一听入宫,藤萝立马想到了师傅。
“可以!”似是未卜先知,沈懿直截了当的回答。
藤萝苦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总是这般聪明!似乎在他面前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真是可笑,明明当初拼了命要杀的人,到头来不但做了他爱宠的护卫,还特不争气地喜欢上了他。
呵!或许从当初投毒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注定并无可能。
“去领罚吧!”沈懿忽而说道。
叶婷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差点咬掉舌头,这事刚不是揭过去了吗?
“是!”
与叶婷晚相比,当事人面上倒是并无多大反应,恭敬完一礼,就随门口暗卫去领罚。
她知道,与那狐儿相关的事,他不会轻易揭过。
……
“嘿!大哥,刚带过去的女子,可是刺客?”白芷从虚掩的门缝里探出个脑袋,瞧着被暗卫带往地牢的藤萝好奇道。
“她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你是!管好你自己,给我进去!”侍卫推搡着将他往屋里轰。
粗鲁的的行为,差点没让他摔个狗吃屎。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
白芷朝门口啐了口唾沫,才转身回了屋。
瞧着一旁落地大花瓶,还是有些气不过,抬脚就将它踹翻:“也不知神气什么,若不是公子不许我动手,就你们这些个虾兵蟹将全上小爷都不带……怕,的”
声音越来越小,刚刚的硬气转瞬即逝。
“继续!”白慕寒坐在圆木桌旁,把玩着手中茶杯,睨过来的眼神似要将他灼穿。
咚的一声跪了下去,抱着大腿求饶道:“呜呜,公子我错了!”
“松开!”白慕寒冷声警告。
“哦!”惨兮兮的往后挪了挪,跪在一旁。
“小左伤势可好些了?”
闻言,白芷神神秘秘的转头望了下外面,确定无人偷听后,蹭蹭蹭的又挪了过来。
刚要触及白慕寒就被一记眼神吓的收回了手,有些无措的背在身后,眼中难掩兴奋,轻声开口:“好多了,跑路绝不给公子拖后腿!”
“跑路?”
“对呀!对呀!”白芷一脸兴奋的点头,还不忘比划手势。
瞧着他那憨憨模样,白慕寒起身就是一顿暴打:“本公子虚的用这不入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