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倾尽全力想要挣脱。男人却毫不怜香惜玉,抬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仰起头承受他的吻,动作愈发粗暴疯狂。直到她脸色泛红的喘不过气,夜无渊的怒火这才消了一些。他松开她的下巴,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眼神滚烫灼人,“盛念念,朕不想和你吵架,告诉朕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朕解决掉他,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他这个认真深情的表情让盛念念只觉得恐怖。她双目通红,再也克制不住情绪,朝夜无渊大吼道,“好啊,夜无渊,现在就拔剑杀了你自己!因为那个野男人就是你这个混蛋!你口中的这个野种,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说……这个孩子是朕的”夜无渊蓦然怔了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寒心又愤怒的质问道,“除了五年前新婚夜那次,我们便再没有圆过房,孩子怎么会是朕的,你为了保护那个野男人又在骗朕是不是!”他也想相信她的话。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她这时候说这些话,怎么看都像是情急之下,为了保住那个男人扯的谎。见他始终不信,盛念念气的肺都快炸了!她连小腹都隐隐作痛都顾不上,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道,“夜无渊,元辰节那晚你中了蛊毒,强行将我从院子里抓到你房间,点了我的穴道,对我做过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你忘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那晚……”离开在即,即便被他污蔑了清白,她虽不想说出这些。不过照夜无渊如今这疯癫的程度。她再不说出真相,保不齐这个疯子,会真的派人杀了沈枫和陆燃。不能因为保全自己,而将他们两个无辜的人置于危险的处境。听盛念念说着那晚发生的事,每个细节,都和自己模糊印象里的一模一样。夜无渊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震惊无比地看着她,眸底的情绪瞬息万变。原来他真的没记错。那天晚上在他身下的人,竟然真的是她,所以他那晚才会如此情难自已,不过……突然想到什么,他抬眸看向盛念念,一向沉稳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既然那晚是你为朕解的毒,那为何第二日躺在朕身边的人会是江舒儿你为什么最后要离开事发之后,朕向你求证,你又为什么要否认此事”如果当时她愿意坦白此事,他们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多误会,命运的齿轮也许会朝另一个方向开始转动。“呵…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听他提起江舒儿,盛念念冷嗤一声,忍不住冷嘲热讽道,“那个蛊毒会让人失去记忆,我根本没有那晚的印象,直至你发动兵变的前一日,我从昏迷中苏醒,才彻底想起来有关那晚的事!况且是你强迫我当你的解药,难道还指望我心甘情愿留在那里,陪你过夜吗”“不过你也真是很有本事,折腾强迫我就算了,竟然还有力气与江舒儿圆房!”“你一晚上就让两个女人同时怀孕,你自己才是最不知廉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跑到这里来口口声声指责我!”他之所以这么受伤,说到底,不过就是大男子主义的心里作祟!他可以和江舒儿生儿育女,却不许她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说他是双标狗,真是一点没冤枉他!这番话夜无渊无力反驳,他还沉浸在这个迟来又有些残忍的真相里,久久无法自拔。对江舒儿撒谎的愤怒,对盛念念的亏欠悔恨,对自己没有调查清楚事实,便怀着满腔怒火,前来指控质问的深深自责……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发酵,让他突然间很是害怕。原本他和盛念念的关系就如履薄冰,风雨飘摇,这件事情过后,她的人和心,他恐怕一个都抓不住。夜无渊脸色霎时惨白,心情紧绷的快要喘不过气。他紧紧地将女人整个抱住,“盛念念,朕来这里之前,偶然听江舒儿提起蟹肉对孕妇不好,便对你昨晚的举动起了疑心,是朕不好,没有过问清楚这件事便对你发火,你原谅朕这次好不好”居然又是江舒儿搞得鬼!她就是觉得奇怪,夜无渊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还是正常人一个,怎么突然间就对她怀孕之事如此确定。盛念念越想越气恼无比,恨不得立刻手撕了这朵黑心白莲。可腹部的疼痛愈发强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