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接过那套衣服,回到卧室,换在自己身上,衣服不大不小,虽说有些陈旧,却比自己身上那些破烂强多了,路易斯打开门走出卧室,觉得整个人形象比之前好了不少。
“不错不错,真合适啊,”蒂法尼夫人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向他了过来走来,拍了拍肩膀,又整理一下领子“合适,真是太合适了。”
“不错嘛,没想到你还挺帅,”泰勒笑嘻嘻地盯着他看来看去,“虽然款式有点老,不过我想社长应该会喜欢,毕竟他就是个老古董。”
“这身衣服是我儿子的,”蒂法尼夫人眼睛里泪光闪闪,“20多年没人碰过这身衣服了。”
“抱歉。”
“不必道歉,我亲爱的孩子,”蒂法尼夫人擦了擦眼泪“这身衣服发挥了它应有的价值,你穿上它,刚刚好。”
“哎呦我的夫人呦,我要迟到了,”泰勒看了看挂钟“很抱歉打断你们,可是我真的要迟到了!”
“去吧孩子,祝你们好运。”
泰勒一把抓住路易斯的手臂,路易斯只觉得双脚腾空,整个人直接飞了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啪的一下摁在摩托车后座上。
“我刚刚是不是飞起来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泰勒扔给路易斯一顶头盔,然后自己也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要出发了,你可要抓稳咯。”
“抓?抓哪里。”路易斯从没坐过摩托,在他的家乡,马车和牛车依然是重要的交通工具。
“当让是抓住腰啊,书呆子,不是那里,你个二货!”泰勒涨红了脸。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变态!”泰勒一巴掌扇了过去,只听一声脆响,路易斯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路易斯,醒醒,快醒醒!”
“快,急救室,快!”
“对不起,对不起,你快醒醒,求求你了!”
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
路易斯试图睁开眼睛,耀眼的白光却又让他不得不紧闭双眼,他试图挪了挪脖子,却好像被固定住,让他动弹不得。
“这个人好像要醒了。”
“要不是那个头盔,估计他就危险了。”
路易斯终于睁开双眼,此时众人已经离开,泰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的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
“哇,太好了,你还活着,”泰勒扑到路易斯身上“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泰勒,松,松。。。”路易斯只觉得身上的肋骨快要被勒断了。
“傻孩子,快放开他,他会喘不过气的!”蒂法尼夫人急匆匆地赶过来,把泰勒从路易斯身上拉开“小伙子,真对不住了,我家姑娘把你伤成这样,老太太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了。”
“我这是怎么了?”
“不要紧,头盔替你挡下了致命一击,”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有些轻微脑震荡,脖子扭伤,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大概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不麻烦,就是让你女儿尽量淑女一些,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说完,医生似乎瞟了一眼隔壁一个身上打满石膏的人,然后就离开了。
“不好意思,都是我们不好。”蒂法尼夫人脸色苍白,低着头,看起来非常自责。
“没关系的,夫人,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过两天就好了,”路易斯不忍看到老太太自责的样子“正好这些天旅途劳累,躺在这里歇一歇也好。”
“可是你看这个”蒂法尼夫人举起一个碎了半边的头盔,“如果不是头盔,那这就是你的头盖骨。”
路易斯看到之后只觉得脊背一凉,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头盔,又看了看站在旁边小声抽泣的泰勒,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力度可以敲碎头盔,更不用说是个女孩子!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