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迎雪对两个捕头说:“你们来的也是正好的,虽然没人抢我的银子,但刚才有人诋毁我偷你们衙门里的钱。我刚才可是百口莫辩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二十岁的小捕头瞪圆了眼睛。
这时候,容颉已经追了上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个捕头看他一眼,他微微摇头。
俩捕头也就不跟他打招呼了。
张梓舒比容颉的武功高“飞”的快,所以即便他刚才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此刻也及时的追了上来。
听到乔迎雪“痛心疾首”的说别人冤枉她,张梓舒一伸手,揽住容颉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凑近。
却惹起了容颉的嫌弃来。
容颉毫不客气的把他的爪子扒拉开了。
张梓舒气结。
不能扒拉容颉的肩膀了,也还是可以凑近耳语。
“你刚才逼迫两个官爷去而复返,就是因为你知道村民们会诬陷乔迎雪偷银子?”他问。
容颉摇头:“抬举我了,我可不像乔迎雪那样,有神机妙算。”
“你信乔迎雪那真的是神机妙算?”张梓舒问。
“她不是一直都在说,她是意外偷听来的嘛?”容颉可以不信,但除了这种说话,没有那种是更恰当的了,所以在真相没完全弄清之前,只能暂时相信乔迎雪的话。
“行,先不说这些,”因说起来便是长篇大论,也论证不出结果,张梓舒问现在的关键问题,他指了指两个捕头,“那你让他们回来做什么?”
“乔迎雪这么爱显摆,”容颉一副无奈的神情,“她就应该让官差送她回家,让村民们看看,她现在混好了,县太爷都派人护送她了……多有面子……”
“我……呸……”张梓舒的那个呸字,轻飘飘很温柔,像是在夸人。
但他翻着白眼的样子,足以证明了他的反感。
“你这么宠着她做什么?捧杀?”张梓舒跳了脚。
“就算是吧。”容颉口是心非,“先让她享受名扬四海众星捧月的荣耀,再从云端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
编到这里,因为太牵强,他觉得尬。
一向自认为对整个世界冷漠的他,完全没了同情心的他,最近,却感觉那股子恻隐心似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复苏。
“好吧,算你狠。”张梓舒也觉得容颉说的很假。
但他宁愿相信是真的,却并不信容颉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是的,从头到尾,虽然容颉都在管乔迎雪的闲事,但张梓舒总要找到各种理由证明,容颉只是为了先纵容再观察,待乔迎雪露出马脚,他也好趁虚而入,揪出乔迎雪背后的势力团伙。
不然若是容颉没怀疑乔迎雪,怎么可能让凝香一直跟踪。
凝香收钱可是非常贵的。
乔迎雪正趾高气昂的跟俩捕头扯大嗓门:“两位小哥,你们赶紧给我作证,钱可不是我偷的,我可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
小捕头立马冲围观群众瞪眼:“谁在这里栽赃陷害乔姑娘?不晓得污蔑也是违背律法的吗?”
二十岁还算年少气盛,小捕头虎起来,是真有气势的。
另一个捕头也字正腔圆澄清:“乔姑娘手里拿的官银是多了些,但她那是靠着自己的智慧挣来的!那是清清白白的钱!以后谁要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乔姑娘把你们告到衙门里去!”
两个捕头只为了讨好乔迎雪,才会在这里帮助乔迎雪狐假虎威的。
毕竟刚才他们一时没考虑周全,半路上离开了一会儿,乔迎雪就被人“陷害”了,他们觉得他们是有责任的。
很怕乔迎雪受了委屈之后去跟他们大人告状,他们可不想被骂。
但他们误以为污蔑乔迎雪的人,只是普通农藉,没什么背景,才敢用如此激烈的语言来说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