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里,心情激荡不能平复,中原中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心不在焉道:“当初加入港口mafia的条件就是在当上了干部之后,首领就会把我身世的资料交给我。”
“虽然中途出了一点意外,但是大体上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天满屋深雪忍不住追问:“那中原先生的身世到底……?”
中原中也用手撑着头看向她,哼笑提醒她:“夫人,你犯规了。”
“啊……”
天满屋深雪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心急了,现在还不够,她想更多、更多地了解这个人。
在她没有参与的时光里,中原先生经历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是怎么成长为现在这个让她目眩神迷的中原中也。
她全部,都想知道。
这种说不出口的焦灼渴望,没有一刻不在炙烤着她的理智。
动了动嘴唇,是她自己犯规在先,天满屋深雪想说句抱歉。
没等她开口,赭发男人就朝她摆了摆手,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酒劲开始上来了,中原中也后知后觉地感觉脑袋有些沉,享受着这种悠闲的微醺感,点了点杯子边沿,示意深雪为他满上。
汩汩酒液撞击着杯壁,响起细小的水流声。
清酒的度数比他平时喝习惯了的红酒来说,低了不少,将近一瓶喝下来,也才比得上红酒一杯的感觉。
神志还很清醒,中原中也轻啜了一口酒,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柔和了他凌厉的眉眼,显露出干部雷厉风行之下平时少见的柔和。
酒液润湿了嘴唇,他懒洋洋地抬起双眼,浓密的长睫在眼里投下淡淡的阴影,让透彻的蓝色染上了暗沉的攻击性,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下一秒就能席卷进无人的海底。
低沉沙哑的声音散落在空气里,他定定地看向天满屋深雪,问道:
“你知道,荒霸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