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誉闻言一愣,顺着冷晴手指的方向望去。
却见,在远处的沙滩上,隐约可见有三具黑黝黝的大东西,它们的位置距离此处远近不一,有横陈着平放的,也有半身插入沙子里的,看不清具体模样。
这是什么东东?
莫非是……火炮?
一想到此,齐誉的心率猛然激增,眼睛里放射出了比见到银子时还要兴奋多倍的贪婪目光。
刚想跑过去仔细观察,却被冷晴给一手制止住了。
因为,她凭借着自己敏锐的职业嗅觉,发现了同样逃生的敌人的潜伏身影。
“你莫动!”
“为什么?”
“稍候便知!”
“……”
说罢,她就一个飘忽飞身跃了出去,游走于各个隐藏点之间。
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数声惨叫传来,毫无疑问,那些人全都被冷晴给拔了气门。
要知道,她本是身份高贵的内卫,如今却被一群大老粗用大炮追着炮轰,最后还差点淹死在了大海里,她能不郁闷吗?
她发泄郁闷的方式简单粗暴,直白一点来说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全都一律虐杀。
啧啧!
就那瘆人的惨叫声,听得齐誉是脊背发凉,他不禁想起了一句男人之间的至理名言:最毒妇人心!
古人诚不欺我,有事实为证。
不久后,冷晴终于一脸轻松地走了回来,并满含舒坦地说:“好了,现在安全了,你可以放心地过去查看了。”
“呃,好吧。”
……
正如齐誉所料的那样,这三具黑东西,确实是三艘敌船上列装的火炮。
至于它的威力如何,之前已经亲自体验过了,总体上来说,还算相当满意。
开玩笑,都差点被它给轰了,还能不满意吗?
至于这一类型的火炮,齐誉倒是有些印象,它的构造很像历史中记载的佛朗机炮。
但,若从严谨的角度上来说,称之为是改良后的佛朗机炮更为合适,不过至于哪些地方做出了改良,齐大郎也一时说不上来,毕竟,他不是此行中的专业人士。
这三枚火炮制造精良,威力强大,若这样丢弃于荒野生锈岂不可惜?
那不如,收回去以为己用?
善!
呵呵,可以试想一下,若把这等重器朝那新码头处一放,绝对可以做到震慑四方,何贼敢犯?即使是庸王汹汹攻来,也有了背水一战的资本。
至于其他挑衅者,一炮轰之,以儆效尤!
霸气!
可是,如此的宝贝疙瘩,该如何把它运回琼州呢?
自己目前无寸板下海,更无搬动它的千钧之力,即使想要据为己有,也要拿得动它才行呀!
嗯,得好好地动动脑子。
此时的齐誉神情复杂,一只眼睛里透着贪婪和渴望,而另外一只眼睛里却透着求之而不得的遗憾感,显得非常怪异。
冷晴看了看他人,又瞥了一眼地上的火炮,哂笑道:“我劝你呀,还是先把底.裤的问题解决掉,再说其他事吧……”
我呸!.
你个死女人!
不过呢,这话也不能算错,底.裤确实是个非常大的问题,想我齐某人如此雄厚的资本,怎么可以任人随意瞻仰呢?
就是,要是把别人吓坏了怎么办?即使吓不坏,也不忍去看别人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呀!
咳咳,想多了,言归正传。
当下的头等大事是设法寻求到他人的帮助,以求尽快地返回琼州,只有离开了这里,才能算是真正的脱险。
同理,这句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在这里多呆一刻,就会多一分的危险。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当下所处的位置与庸王府相距不足半日航程,离得这么近,能安心才是怪事。
对于这个问题,冷晴自然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