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一下呢?
对此,彭夫子既没有一口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只言称,这事得问齐大人的正妻齐柳氏才行,只有她的点头才能算是真正作数。可惜的是,她目前远在京城,其心意到底如何还不得而知。
所以呀,这种一厢情愿的好事还得放放,以后再说吧!
媒婆们见没受拒,纷纷兴高采烈地离去了……
再说齐誉,他本来是满心焦虑的,但是,一见到这些夹道欢迎的老百姓们,什么难过事都抛之脑后了。
看哪,他们舞动金狮,载歌载舞,那种微笑真诚而又温馨。
百姓的肯定就是最大的褒奖,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深受气氛感染的齐大人急忙坠蹬下马,在披上了一块大红绸之后,居然与百姓们同舞了起来,来了一场现实版的与民同乐。
说到这里,或许有人问了,齐大人他不是不会跳舞吗?
是吗?
诸君怎么忘了,在科举高中时,人家齐大郎可没少跳所谓的‘蹈舞礼’呀!
经验嘛,扭就是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众人沿着大路边跳边笑,缓缓前行。
直到临近到府衙的大门口时,齐誉才回过头来朝着百姓们拱手致谢,顺便与他们婉言惜别,这场与民同乐的现场直播正式结束了。
然后就是各种安排。
府军自有兵房经承亲自负责,不须齐大人费心,因事先早有准备,基本上是非常妥帖。
所以,在除了兵房的吏员缺席之外,其他各部的官吏全部即刻上衙,聚于衙堂内公议。
因为,齐大人拒绝休息,坚持要以公务为先。
现在老大亲自带头,哪个马仔敢无端缺席?
这次的公议以知府大人垂听为主,通俗一点来说就是,齐誉听取下属们的工作汇报。
经历司总经历兼户房经承谭俊彦率先出列说道:“大人,朝廷的第一批赈灾钱粮目前已然全部到位,除去那些该偿还的借济之外,现在还剩不少结余,如果再加上您这次‘送’来的这些,今年的口粮应该足够吃了。”
一顿,他又道:“目前,全府内已经实现了食有存粮,病有所医,百姓们也开始心神安定,陆陆续续地投入到了农耕之中。”
“嗯,好事!”
工房经承任煜禀道:“启禀大人,灾后重建以及水利开拓事务都在如期地进行当中,并无阻碍。”
“嗯,这个也不错!”齐誉先是激励了两句,又道:“等忙完了这阵儿,也该好好修修路了,琼州的官道真是不敢恭维呀……”
“是!”
少倾,吏房经承魏青阳和刑房经承张立也先后出列,分别对全府的吏治以及治安情况做了自己工作汇报。
从总体上来说,两者的情况皆趋于好转,让人感到欣慰。
对此,齐誉自然要嘉勉几句,说上一些再接再厉,或者是不要松懈之类的好听话,有点像是打打鸡血的意思。
再随后,礼房经承刘实诚出列问道:“齐大人,对于今年的‘春耕礼’,您是怎么安排的?”
这是一件标志性的大事,必须得办。
可不是?
即使是皇帝,每年还要出席所谓的耕耤礼呢,更何况是地方官?
齐誉想了想,回他道:“这样吧,你先选个吉日出来,然后咱们再议,总体上来说,必须要在插秧之前完成。”
“是!”
……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
齐誉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件重要事情他们谁都没说,那就是,关于倭寇打劫海员外商船的事。
是呀,为什么六房的经承全都闭口不提呢?
齐大郎略一琢磨便恍然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地点在琼州的地界之外,已经大大超出了他们的职责范围,所以,他们才对此事闭口不提。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