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病残,都属于自己辖区内的子民,自己作为是一方首牧,岂可做出损害一部分人的利益,转给其他人受益的举动呢?
要知道,自己现在端得可是律法的天枰,一旦厚此薄彼发生了倾斜,就会为之付出巨大的代价。
谭俊彦在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暗喜,反而更加地崇敬齐誉。
他激动之下,动容道:“大人,您还记不记得在京城会试时,咱们俩之间产生的交际?那时,我不仅白吃白住了个把月,临走时还拿去了您的十两银子,对于您的这份雪中送炭之恩,俊彦一直铭记五内,如今,也该是我反哺报答的时候了……”
齐誉再次打断他道:“广陵兄,不瞒你说,我现在正在琢磨如何才能筹到银子的事,等有了银子,我就会以官府的名义来买下你家的药材。可惜的是,这一时之间,我还没能琢磨出来。”
谭俊彦笑道:“大人真乃是白日青天,谦谦君子,俊彦佩服。”一顿,他又道:“大人若是很在意这些,那不如写个欠条给我海家,那药材就算是赊欠的,等日后账上有了钱,再还不迟。”
齐誉闻言心中一暖,不禁暗叹:被信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谭俊彦催道:“大人以为如何!”
“嗯,好!承蒙广陵兄的信任,齐某在此向你承诺,这份人情绝不会白拿,若有机会,定思回报。。”
“……”
二人正聊着,忽见有衙役匆匆来报:“大人,诸事现已妥当,可以舍粥去了!”
齐誉闻言欣慰一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后说道:“好,你们先去,本府随后就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