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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他身体健康,在大牢里蹲上一年都无大碍,可自家儿子不一样呀,他那里碎裂了,这种剧痛谁能忍受?
可关键在于,那老不死的却下了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探监,还不得做出保释,这么一来,就把所有的门路都给堵死了。
先让儿子忍上两天,自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要立即转移那十万两银子。
此事万一被齐誉揭发,他也拿不到实际的证据呀!即使对付公堂,自己可以完全否认!
甚至,还可以反告他个污蔑之罪。
张尚书把算盘拨拉的哗哗响,自觉百密而无一疏,可谁知还是出了意外,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不过这么一忙活,他儿子可就真得惨了。
由于缺医无药,无法止疼,张衙内在牢里痛得直打滚,不仅哭爹喊娘,还把祖宗们都告求了个遍。
齐誉也顺势添了一把火,且,他就是故意的。
啥事呢?
他瞎编出了一个超级露骨的艳情故事,不断地刺激着张衙内,让他不停地心潮澎湃,结果就是,其剧痛指数急剧攀升。
“你别说了,我受不了了……”
“其实呀,除了这些古怪的姿势之外,还有……”
“啊!!……”
……
到了第三天时,张衙内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爬起来后,直接来了一波撞墙。
不过,自尽未遂!
他惊奇地发现,在撞过之后反而疼的更厉害了,于是,他又急忙地停了下来。
在他即将绝望之时,终于想出了可行的对策。
啥呢?
和解!
那就商量商量?
齐誉闻言,忙端起了架子,道:“你真心想求我和解?”
“绝对真心!”张衙内先是肯定答复,而后急忙解释道:“我哪里敢说假话骗你?钟首辅不允许外人进来探监,我爹就不可能进来这里,所以呀,这和解的事也只能由咱俩谈了。”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估计,钟首辅也是这么预料的吧?
那就谈谈?
善!
齐誉先是悲天悯人地感慨道:“其实呀,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心善,见不得别人的苦苦哀求,秉承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原则,这一回,我就原谅了你吧。这样,你写个谅解书,然后我同意,咱们再签字画押,最后再转交由钟大人进行批复,这样就算是走完过场了。”
“好,好,我照办!”
若是和解,那就不存在立案一说了,更不会被追究律法责任,也是急欲出狱的唯一途径。
而这个和解书,就是所谓的凭证,一旦签过,就不能再行反悔了。
而后,齐誉就叫过了牢头,索来了笔墨纸砚,并交到了张衙内的手里。
“别愣着了,写呀!”
“是,是!……”
盏茶工夫过去了,谅解书写好。
齐誉接过来一看,喝,瞧你这字体,居然还没俺闺女写得规整,还不如那狗啃的呢!
算了,还是先看内容吧。
咦!
这不对呀!
咳咳,你应该主动地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才对呀,更要注明我方无过错。
此外还要写上,以后绝不会朝我齐誉索要一文钱的赔偿,也就是一笔两清账,谁也不欠谁。
齐誉把那一页废稿一撕,道:“按照我说的再重写一份。”
“好吧……”
张衙内明知他在趁火打劫,却是没无法拒绝,只得按照他说的来做。
无论如何,先出去了再说。
……
五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一封长达千字的谅解书终于写了出来。
然后,两人各自签字画押,确定无误之后,才转托牢头送了出去。
那牢头倒也不傻,略一琢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