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略施薄惩,又是庄重承诺,无论怎么听,都像是走走过场的样子。
在听到了齐誉的这番再次重申后,明正天皇才算是长舒了一口大气。
压力上,可谓是巨幅骤减。
只听齐誉朗朗道:“对于我华夏而言,你算是我民族的宿敌;而对于我个人来说,你乃是我齐家的最大仇人;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能不予惩治,否则,就难平悠悠众口。出于人道方面的考量,我郑重决定,让你以一种享受的方式来度过刑期。”
明正闻言一愕,不解地问道:“享受的方式?那又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齐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华夏有句老话,叫做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无数人。由此可见,只有做到阅人无数,才能有机会提高自己。如此,不才就遵循一下古训,给你一次格物致知的良好时机。”
这话……
到底是什么寓意呢?
再看齐誉,他仍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依旧如前道:“日后,这座皇宫仍为是你的寝宫,我琼州人既不染指也不霸占,什么时候你服刑完毕、不愿再居了,再谈归公的事不迟。”
“我服刑完毕?”听到这话,明正天皇的心里不由得一颤。
她越想越是觉得,这是一种有期徒刑般的软禁措施,而这皇宫,就是一座实打实的豪华监狱。
那么,他的意思,真是徒刑关押这么简单吗?
凭第六感,明正笃定地认为,此事中一定暗含蹊跷。其依据就是,现在的对手乃是齐誉,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所以,绝不能以常理度之。
果然,他脸色一正,说道:“明正,你就安心地在这儿渡过你的青春吧,等到你人老珠黄之际,或许就迎来了咱们的重逢之期。届时,我会略备薄酒,为你创下的壮举执杯道贺!”
“我创下的……壮举?什么意思?”明正天皇闻言花容变色,与此同时,还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正欲再问细则,却见齐大郎早已经迈步而出了。
他所表现出姿态,赫然就是盖棺定论的模样,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要不然,他也不会转身就走呀!
“你先别着急着走,先把话给说明白了!你这所谓的徒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态?”
“你想知道?当然……没有问题!”
见明正天皇喋喋不休,齐誉只得停下了脚步。
不过,他却没有作答的意思。而是,令候着的随从取来笔墨,似要准备挥毫。
看其样子,是想采用书写的方式来表达对明正的具体判决。
他这是……故意地装十三吗?
当然不是!
齐大郎乃是堂堂的谦谦君子,怎么可能故意得去装呢?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想说的话实在太过露骨,怎么看都难登大雅之堂,不得已下,也只能采用隐晦的表达方式了。
有辱斯文可是很不道德的。
所以,还是能避免则避免吧。
齐誉凝神聚气,在明正天皇的寝室门口郑重下了一副正楷对联。
上联是:一双藕臂千人枕。
下联为:两抹茱萸万人尝。
横批:人尽可夫。
除以上外,他还在一旁做出了相关批注,上说:这番旷日持久的工程将以十万人为限,达标之日,便是君的脱笼之期,还望佳人多多努力。
“啊……”
“你……”
虽然,明正在那里疯狂咆哮,但是,齐誉依旧是置若罔闻。
他在丢下了毛笔后,便脸含着笑意满意地离来了。
那副模样……
像极了一只战斗胜利的大公鸡,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才刚刚走出了王宫门口,在暗中窥视的黄飞就跳将了出来。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