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察觉,冷声道:“还有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番子忙回道:“马场上还出了一件大事,二皇子殿下的马在比赛开场的时候就发了疯,直接冲向太子殿下,二殿下摔下马,胳膊当时就抬不起来了。那疯马被掌印一箭射杀,太子殿下被护卫在危急关头救下,不曾伤着。”
“好好的马怎么会疯!”皇帝猛地站了起来。
站着的淑柔贵妃脸色惨白,立刻跪了下去:“圣上息怒!恐怕是有人要害怕青儿和太子殿下!”
这番话就是直接给她儿子推脱了。
皇帝冷眼扫了过去,并没有听信,而是死死盯着番子。
“掌印本来在调查此事,然后马棚就着火了,多半是有人给马喂食了什么东西,导致二殿下的马匹癫狂。属下无能,但从马棚着火来看,对方显然是想毁尸灭迹,此事若闹大了,二殿下和太子殿下便也结仇了。”
“是啊,圣上!青儿连只蚂蚁都不愿意踩死,无事的时候都是在抄经念佛,绝不可能做戕害兄长的事!此事有蹊跷啊圣上!”
淑柔皇贵妃当即朝着皇帝磕头。
皇帝垂眸思索片刻,吩咐道:“你们必须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番子领命退下,淑柔皇贵妃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恨死那了个要陷害她皇儿的人。
正惶恐着,皇帝弯腰,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朕也有一阵没见皇贵妃了,那些个嫩瓜秧子,到底不如皇贵妃懂得伺候朕。”
说罢,皇帝就揽了她的腰,光天化日的居然就那么搂着她进了寝殿。
宫人们在外头垂着头一动不动,片刻后寝殿内传来像是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夹带着女子低低的哭泣声。
皇帝白日荒唐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太医从提督离开后,封禹才在床上缓缓睁开眼,听着马场后续的汇报。
那匹疯马确实被喂食了东西,至于谁做的,当然是忽然要私会姜微茹的太子。
“督主,可需要如实向圣上禀报?”
封禹脑海里闪过某个没有良心的小姑娘的笑脸。
“罢了,那点儿证据也不足以叫圣上信服。”
他对她到底是心软的,想要惩罚她,又不愿意见到她真的惹上麻烦。
心腹了然,默默退下。
在门口的九节见人离开,犹豫片刻才跨过门槛入内,还未曾走到床前,就听见封禹低低的咳嗽声。
他心里一惊,忙上前去:“督主哪里不舒服。”
却是被封禹冷眼一扫,九节立马低下头,委委屈屈地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