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十五的赠与税就行。”
琴酒冷声道,“我知道了,不过再纠正你一下,那一位是先赠予我再赠予你,所以是两份赠与税。”
千本夏夕:??
琴酒看着她,“你不会是想我会替你出吧?”
“不是,那你不如直接让那一位卖给我得了。”千本夏夕嘴角微抽,就差没再翻个白眼了。
“你自己去和他说,我只是传话而已。”琴酒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千本夏夕站在原地无语沉默了许久,才准备去厨房看看冰箱里有点什么吃的。只是她刚走出房间,就发现琴酒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等等,你不吃就走了吗?”千本夏夕看了眼他受伤的肩膀,奇怪问道。
“不了,我想起来还有事。”琴酒说完,就听见传来‘砰’的一声,大门关闭的声音。
千本夏夕撇撇嘴,不禁怀疑的皱起眉。
她总觉得,自家上司今天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难道赤井秀一昨晚不仅打伤了肩膀,后来在高速公路上追击的时候,难不成还撞坏了脑子?
此时,被怀疑撞坏脑子的某人在离开了那栋屋子后,直接坐进了自己的保时捷356A里,单手开车来到了米花町的一家酒吧后门的小巷里。
只见五分钟后,从那条僻静无人的小巷外,突然有个人骑着一辆小毛驴转弯拐了进来,停在了他的车旁。
“那一位让我给你。”朗姆拿着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刚摇下车窗的琴酒,然后看着他的脸,盯了一会儿后笑出了声,“怎么,看来是没搞定?”
琴酒黑着脸,“与你无关,朗姆。”
“嗯,给你送东西的时候倒是没听你说无关。”朗姆也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地道,“阿斯蒂她,可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我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所以需要我给你一点提示吗?”
琴酒本来已经打算摇上车窗走人,但听见这话后,突然顿了一下,开口道,“说说看。”
朗姆眯起眼,笑着道,“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承认喜欢她,爱她,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呵。”琴酒冷冷地瞥了一眼某瓶不怀好意的朗姆酒,“废话就不用讲了,走了。”
“等下。”朗姆抬手按住了车窗,“顺便和阿斯蒂说一下,那一位有事找她,这两天记得随时看邮件。”
“知道了。”
琴酒说着便直接摇上了车窗,启动了车子。
朗姆看着前方渐渐消失在小巷里的保时捷356A,不禁笑着摇摇头,“真是可惜。”
他还想看好戏呢……
……
晚上,琴酒再次回到那栋房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
千本夏夕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但她看了眼某人脱下风衣后,那从伤口处渗透的血渍不禁皱了皱眉,“你没让伏特加开车吗?”
“没有。”琴酒低头看了眼自己肩上的伤,“可能是伤口裂开了吧。”
“……”千本夏夕叹了口气,还是道,“过来吧,我帮你弄。”
“嗯。”琴酒脱下里衣,露出宽阔结实的上身,然后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要来一杯吗?”
千本夏夕此时在客厅那医药箱,听见琴酒的问话后,刚想拒绝,就听对方又道,“上次那一位送的那种。”
于是她想了想提着手里的药箱从到了沙发边,对着琴酒开口道,“也行,半杯。”
不一会儿,琴酒拿着两个酒杯走了过来,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把那只有半杯的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不喜欢甜味的Gin吗?”千本夏夕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奇怪问道。
“也不是那么难喝。”琴酒也喝了一口酒,然后道,“快点。”
“知道了。”千本夏夕带上手套,拆开他肩上的绷带和纱布,开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