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 肖锋就是等着冯海远这一问，笑应，“人我不能说，因为我没证据。 车是个物件，查完，即使被冤枉了，也无所谓，照开不误。 可人不能被冤枉，特别孙师傅跟了冯总多年。 所以我不能说人。” 冯海远笑着点点头，“这算是进过里边的切身体会。” 肖锋应声对。 冯海远沉默片刻，“孙大东是我从南省带过来的，按他的资历，早就应该被提拔了。 可他只想给我开车，踏踏实实一直干得不错，我也不想冤枉他。 可这件事也不能这么悬着。 你说怎么办？” 肖锋顿顿，刚说声冯总，冯海远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让你帮我处理这件事，确实是为难你。 但我还得为难你，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也信任你的能力。 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我在秦州，和张局电话沟通时，张局也说了，如果在海城碰到社会面的事，他不便出面时，请你帮我肯定能解决。 我认为张局说得有道理。 这次也算社会面的事吧。” 冯海远笑看着肖锋。 肖锋心想，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冯海远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自己还拒绝，那就不讲究了。 毕竟如果没冯海远的保释，自己现在还出不来。 “冯总，既然您信得过我，这事我接了。” 冯海远立刻道声好。 肖锋把自己的想法讲了。 冯海远听完，可以。 肖锋道，“冯总，事我可以给您办，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 冯海远表示尽管说。 两人目光相碰，肖锋接着道，“我们商量的虽然好，但也有可能达不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所以我只能尽力，不保证结果。” “为什么？”冯海远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