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又刺激的“聚会”结束后, 生活又回归到了平静。
当然,只是看似平静。
为了保护柯南和小兰,惨败的贝尔摩德不仅不会将失利的真正原因告诉其他人, 甚至还会发挥她影后的演技实力, 试图误导他们。
但,考虑到组织干部那迷一般的思维能力,我对贝尔摩德的误导能起多大作用持悲观态度。
最典型的例子应该就是琴酒。聚会参加者有志保有赤井秀一, 我觉得他会直接过滤掉贝尔摩德的发言,直接认定捣乱的是我——谁叫我跟贝尔摩德的关系也摆在那里呢。
向我透露了卡尔瓦多斯动向的波本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现在绝对正在为自己手握线索而沾沾自喜。
天地良心, 我这次可是坚定地(在结局已定后)站在了贝尔摩德身边!
但所有人都将怀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包括跟我关系在组织上还算得上融洽的基尔。
“那天……”
“不清楚,没插手, 与我无关。”
基尔一开口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连忙打断,来了个否认三连。
基尔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用好奇与疑惑两种情绪交杂的语气说:“虽然我确实是想问你清不清楚贝尔摩德那天的任务, 但你否定得也太快了吧。”
我也知道我的反应很接近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我也没办法啊。
我摊开手:“每一个组织成员, 是的,我可以自信地说每一个。只要是问到我的头上, 肯定都是觉得贝尔摩德的失败跟我脱不开关系。你就算装得再像也没用, 因为从你欲言又止开口那一刻, 你的心思就已经完全暴露了。”
基尔笑了:“我就不能跟其他人稍微有些不一样吗?”
“也不是不可以。”我点了点头,“不过首先, 你需要将我对于你的有关记忆清空。”
基尔像是听取了我的建议, 认真回答道:“很有难度。”
“不是很有难度, 是根本无法达成。”我纠正。
基尔耸了耸肩, 略微有些遗憾地说:“看来,我也无法从你口中套到一句关于那天事情的有用情报了。”
“因为我本身也跟你一样处于一头雾水的阶段。不,应该说我比你还惨一些,毕竟只要是知道我跟赤井秀一叛逃前关系的人,都觉得我这次帮了一把FBI。”我适时地叹了口气,不过脸上并没有多少失落,反而带上了揶揄,“你们可比我这个前女友还要更相信他的魅力,嗯,我现在该与有荣焉吗?”
“或许?”基尔不仅回了我一句玩笑话,还难得吐露出一句不影响目前形式的实话,“毕竟赤井秀一的‘魅力’,是建立在组织成员针对他的行动全部失败上。”
组织成员人均慕强不假,但基尔说出这番话肯定也有“不确定我是否还爱着赤井”的考量。
如果我还爱,夸赞赤井秀一的实力说不准能拉近我俩的关系。
如果我不爱了,那这就是陈述事实,也不至于引起我的反感。
虽然组织大方向是讨厌一切叛徒,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
——组织又不是人均琴酒。
我无比认同地附和道:“是啊,明明是组织决策有问题,成员行动有问题,干不过赤井秀一还非要怪到我身上,我又招谁惹谁了啊。”
虽然会夸赤井秀一,但涉及到攻击组织,基尔还是噤声了。
又抱怨了两句,我也将话题转移了,说:“以我为鉴,千万别在组织里找男朋友。”
“就算没有你的前车之鉴,我现在也没这个时间与精力。”
基尔这话说得淡然,我却从中听出了一分社畜的辛酸。
日本这边的任务基本我俩对半分,论兼职工作,基尔也不比我少多少,不然我怎么可能在日卖电视台偶遇她。
“也是,”我拍了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