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吻到下颌。
她还学会了轻柔地抚摸怀里人的背,让她发颤,学会如何在下过雨的地面缓慢行走,沾满湿气。
刚才并未让盛栖满意,又或者被她不规矩的抚弄重新推进失控里,她问:“可不可以再试试那样?”
她有时不把话说得明晰,只是不想说,若以为她真害羞,那就太傻了。这是温潋悟出的道理。
因为在她将疑惑的眼神投向盛栖时,盛栖抬起左手,握了个空拳,然后右手的食指中指并着深穿进去,占据那个空缺。
她的一双手生得真漂亮,温潋最爱看她拆快递和裁剪纸张,修长的指节灵动翻飞,手背上的青筋把力量感凸显得满是艺术气息。
盛栖这个人就是艺术品。
但她在温潋面前演示完这个动作之后,温潋心中对她的滤镜在那一霎那有碎的冲动。
无论盛栖对她做怎样的事情,她都能接受,且愿意配合,因为喜悦大于羞赧。
但这次除外。
她的脸在刹那间烫得像保温杯里新灌的水,身体反应比嘴动得更快,抬手就把盛栖的手打压在被面上,遏制她再次演示一遍的想法。
盛栖肯定是故意的,因为被她剜了一眼以后,她开始笑,闷在她脸侧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温潋好无奈地由着她闹腾。
但是很快笑声结束,温潋正要与她好好说话,却感觉到肌肤上来自另外一个人湿润的液体,如泼洒的水浸湿了她原本舒整的内心。
她顿时惶然不安,想去捧她的脸问她为什么哭,盛栖却赖在那不动。
哭声说:“转过去,不许看我。”
温潋还是要看,哄着说,“不哭,你有什么不开心,都跟我讲好不好?”
“你转过去我再讲。”
温潋停了两秒,不想判断这话的真假,只是恨不得立即如她所愿。翻过身,背对盛栖,给她平复的时间。
过了不久,盛栖从后抱她,问她:“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那样?”
温潋有一会没说话,盛栖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恢复正常,她不在哭了,还饶有兴致地想坚持旁的事情。
“能,但是你哭得我没心情了,我要跟你讲话。”
她第一次在床上拒绝盛栖,第一次说出这样强硬的话,她不喜欢她搞不懂盛栖的感觉。
盛栖沮丧了下,将她搂紧,温声说:“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想到,能跟你这样在一起,太不容易了。所以刚才笑着笑着就想哭,没有忍住。我是太高兴了才这样,如果你觉得扫兴,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笑是可以控制的,哭也是。
她这些年都控制得很好,但松懈的时候就会忘记。温潋不喜欢很正常,没人喜欢别人在情意浓稠时哭得大煞风景,不喜欢她就会改。
温潋一直不说话,盛栖变得紧张,所以温潋转身,她也不敢不让,红着眼睛对视。
温潋严肃地看了她的表情,确定她不是在撒谎。
盛栖像平时一样,对她笑了一下。
温潋却怕她再哭,不肯让她再胡思乱想,于是应了刚才的事,“快一点。”
盛栖见她还肯答应,翻身就去拿抽屉里的盒子,取出戴上,进行新一轮的温存。
有之前那次的教训,这次盛栖更加小心,她的手足够稳,想控制力道不难。且她怕温潋难受了不说,于是仔细地询问每一步的感受。
有些地方能碰,有些碰了不舒服,有些碰了她嘴上说不舒服,身体反应却很好。
盛栖小心地留意着。
如果一定要问她今天为什么又大着胆子想试试,她的答案会是,她也想离温潋更近一点。紧贴尚且不足,要负距离才好。
歇下来接近四点了,盛栖先洗过澡,然后趁温潋冲洗的时间整理房间和床铺。
把垃圾篓扔出去。
其实她觉得无所谓,但温潋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