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成,他便没地方可去了!”
张越也已经许久没见过房陵,此时立时回想了起来。然而,这个场合不适合他多说什么,因此一路陪着朱瞻基回到了皇太孙宫,他方才开口询问,结果朱瞻基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原本觉着他踏实稳重,谁知道竟是被母亲无意中瞧见他和一位宫人拉拉扯扯……元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错,就是不能错交了朋友,你可得留心一些。孙翰倒还是个实诚人,只不过他父亲这一次随北征乏善可陈,骑射功夫更是低劣,皇爷爷很生气,要不是孙翰值宿卫从无差错,恐怕连他也要受牵累。皇爷爷最讨厌的就是勋贵后代不争气,孙亨太不像话了。”
应城伯孙亨之前骑射比赛失利,被解了兵权,张越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并不觉得奇怪。然而,朱瞻基字里行间的意思竟是说房陵和宫人有私,这却让他极其吃惊。然而,面对正在恼怒上头的皇太孙,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固然不假,但自从房陵入了东宫后,也曾见过他好几次,并未露出丝毫轻浮自大,怎么可能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如今还不是时候,等过了祖母丧期,他一定得去寻着人仔细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