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官还是当得不小,甚至娶了鞑子的贵女。之后有消息说是死了,可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说别的,鞑子太师的使团每次入京朝觐回来都会沿途抢掠,偏偏他们王家损失最大的一次也就是一个别庄被烧,可咱们每家每户的损失少则数千贯,多则上万贯!”
罗谦已经是豁出去了,而张越此时此刻也已经丢开了装模作样的面具。这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但却极其让人振奋。在元朝做高官然后从遁大漠,这不是治罪和怀疑的理由,他的堂伯祖荣国公张玉也有同样一段难堪的过去,但是最后那一条却可疑得很。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证据?我要的不是可能,也许,是实证!”
原以为张越不过是将信将疑,但听到这样严肃的口吻,罗谦只觉得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使劲吞了一口唾沫之后,他便一字一句地说:“小民还知道一件事,如今王家人包下的客栈里头就有一个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