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碴,当下陆丰就故作奇怪地左右看了看:“咱家倒是忘了王公公乃是宣府镇守太监,怪了,今天怎么没瞧见他,就连那些坐营管营太监也一个不见!”
“这个,王公公说是身体不适,所以特意命人来告说了一声。”
“病了?真真好借口,早知道如此咱家当初只要说病了,莫非皇上就会另派他人?要是咱家没听错,人说他今天还在教场看操练,这会儿竟然好意思说病了!”
眼看陆丰双眉倒竖火冒三丈,张越不得不站出来和稀泥,先把不耐烦搅和到这种事的于谦打发了走。觉得徐亨似乎有借题发挥的意思,他自己也懒得留下来听这些烦心事,于是又借口要监督火药入库先行告退,才一出屋就看见孟俊跟了出来。
“兴安伯早就看那位不顺眼了,你们这回可是给他主动送了一个好机会。不说这个,赶紧去办公事,晚上我请你吃宣府一绝。”
张越和孟俊这个大姐夫向来交好,闻听此言自然是笑着答应,心里却有些异样。那个胡成眼下已经被陆丰让保安州的锦衣卫拿了,只怕消息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宣府。一个宣府镇守太监自然是拗不过东厂厂公,但王冠的背后与其说是御马监太监刘永诚,还不如说是另一位贵人——想当初御马监少监海寿可是在他面前撂下了明明白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