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说假话,但还是不敢全信,只是再问下去就太过明显,于是少不得岔开话题讨教了几句净土宗经义。然而,大约是许久没有见到对净土宗经义感兴趣的人,老和尚竟是滔滔不绝地说开了,好在他讲的都是些净土宗前辈的往事,听的人也不觉得太过乏味。
好容易从老和尚地念叨中脱身出来,出了禅室,张越便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刚刚见住持老和尚之前,他带着彭十三在整座寺中兜兜转转一大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更不觉得这里像是什么白莲教的巢穴。既然如此,当初佛母会上那位神秘女子为什么提了这地方?
就在他顺着石子路往外走,刚到寺门口地时候,他就看到一人骑马飞驰而来。那马还不曾停稳,一个人就从上头匆匆跳下,却是家里的一个家丁。情知必有要事,他便急忙下了台阶。果然,那家丁疾步近前躬身报说:“公子,北京城英国公急信,信使正在衙门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