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群人的嘴脸，哼！”
戈焰羽毫不在意地坐在地上，拍了拍地板，示意凌笑也坐下来。
“我都搞不懂，不就会做几张破卡吗，成天的看不起我们卡修。”
凌笑深以为然：“没本事的人才会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戈焰羽激动地拍着她的肩膀，“就是就是！”
凌笑肩膀一歪，差点被拍到地上。
戈焰羽一脸愧疚，“忘了你们卡师身体弱。”
凌笑：“……”
戈焰羽又兴冲冲地说：“有一小部分卡师又兼卡修，自己给自己制卡应该很爽吧！我们家族以前有个前辈，特别讨厌人家说我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会打架斗殴，中途跑去学制卡，没想到还真给他混出名堂了！可惜我天赋一般，不然也想试试兼修之道！”
她姓戈，中途跑去学制卡的家族前辈……不会是戈长青吧？？？
“……而且我一直觉得，卡师要是没有自保能力，简直就是移动的卡包，被人逮住就薅光了。你看你这么弱，一巴掌都受不住，必须得好好加油了。也不用多厉害，够逃跑就行。”
戈焰羽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不怕她，又肯听她说话的人，一时间说的停不下来。
“你说的前辈是戈长青吗？”
“对啊对啊，因为出了戈长青，他们那一支百年来一直坚持兼修，也出了两个进过名人榜的高手。”
“上课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栾瞻伸手去拉地上的戈焰羽，被她一巴掌拍开。
“哼！木头！”戈焰羽拉着凌笑站起身。
栾瞻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