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傅母季在长公主处派来传唤的侍婢的带领下,穿过了一道又一道门,来到长公主的住处。
两人进了院子,来到主屋门前,长公主处的侍婢便道:“你先在这里候着。”
说完后才走了进去,躬身轻声禀告道:“长公主,傅母季到了。”
正跪坐在长案旁,在长案上翻着竹简,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美貌贵妇,开口道:“宣。”
这名美貌贵妇,就是这座公主府的主人,馆陶长公主刘嫖。
馆陶长公主出生于公元前189年,到现在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不过贵族女子保养的好,外表比真实年龄显得要小很多,看起来才二十多岁。
傅母季得到长公主的宣召,忙躬身进去,并且跪拜道:“见过长公主。”
馆陶长公主把手中的竹简放下,语气淡淡的开口道:“起来吧。”
傅母季起身后,也不敢直视馆陶长公主,微垂着头,却看到前面长案旁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长公主殿下,那另外一个是……
看着那一个明显是男子的身影,想到公主府的那些传言,傅母季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是把头垂的更加的低了。
馆陶长公主看着傅母季,正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自己的吩咐,便开口询问道:“你们翁主今日可好,用饭可香?”
馆陶长公主叫傅母季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为了询问舞阳翁主的情况。
这倒不是因为馆陶长公主对舞阳翁主不上心,连孩子的情况都得询问下人才知道。
而是现在豪门贵族都这样,孩子生下来后,就有自己的住处,有着单独一班人马照顾。
孩子的父母并不会亲自照顾孩子,最多也不过是空闲时,让下人把孩子抱来看一下就好了。
舞阳翁主的病才刚好,馆陶长公主担心抱出来,别回头又生病了,才把傅母季叫过来询问。
“禀长公主,翁主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胃口也变好了,早膳的时候送来的奶饽饽,翁主吃着好,还多用了两个。”
“那就好,静姝爱吃什么就吩咐下去,别拘着她,静姝的病才好,可得好好补一补。
我还让人每天给静姝备了一份八珍汤,这汤最是滋补了,静姝不爱这个味道,你哄着她多少用点。
对了,静姝最近没有闹别扭吧!”
傅母季听到长公主的询问,心中一紧,担心长公主是听到了舞阳翁主在闹别扭的事了。
傅母季害怕长公主知道真正的原因后,会对舞阳翁主有意见,会疏远舞阳翁主,忙说道:
“禀长公主,翁主没什么事,只是因为每天不能出门,在屋子里面闷坏了,这两天心情不大好。”
馆陶长公主听到这里,便吩咐道:“静姝的性子向来活泼,一直关在屋子里面不能出来,也是为难这孩子了。
不过静姝的病虽然好了,但是身体到底是病了一场,也有所亏损,还是要再修养几天。
你回去告诉静姝,让她听话再在屋子里面待几天,等身体彻底养好了,我就带她去未央宫玩。”
说完就馆陶长公主就挥挥手,让傅母季退下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