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客气,磨蹭磨蹭着就把睡衣的领口扯大了。
皮肤很白,唇瓣贴住的触感很软。
作为治疗发热感冒的药,疗效不佳,后果甚至更严重了,理智和冷静剥离了身体感觉更热了。
但当做其他用途的治疗药,简直不要太好用了。
覆在她手背的手下意识收紧了。
他被推搡开,然后看到古贺梨梨花跪坐在身边,另一只手在他额头上搭了一下,好像是发热了,小感冒变得严重了。
“吃退烧药吧?不然会烧坏的。”她面带担忧地提议,而后看着他难受的表情,问道:“需要我喂你吃药吗?”
波本:“......”
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她一直用可爱的表情还说可爱的话,而且他还被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梨梨,我好不了了怎么办?”
哪哪都难受,哪哪都不舒服。波本很实诚地坦白,他大概要吃很多退烧药才能起到缓解的效果,因为他很难控制在身体上跳跃的火焰。
好想抱抱她。
古贺梨梨花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很治愈的,他现在需要治愈。
波本无师自通的能力还挺厉害的,古贺梨梨花曾质疑过他的吻技是不是和初恋锻炼出来的,但他的初吻明明是她的,所以在其他方面,这个能力大概率也能延续下去,只要对象是她。
然而想象都是过于美好的,和现实不太一样,他只是匆忙地在她的视线里留下了来过的痕迹。
古贺梨梨花轻轻地呼出口气,在跳动过快的心脏逐渐平缓下来后,好笑地冲他一挑眉毛:“就这吗?”
波本:“......”
关于时间上的知识又不冷门,她也应该清楚的,但她却这样说。
波本知道古贺梨梨花是故意气他的,她好像很喜欢看他被气到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是抱着开玩笑并没有恶意的心情,但有个事实还是难以摆脱。
丢人。
冲完澡的古贺梨梨花抱着撤下的留有血迹和水渍的床单丢进洗衣机,有点痛但是能忍受的程度,因为他们有一段相当黏腻又温柔的前奏。
在房间里换好新床单的波本觉得不爽,身体和心理都还没有满足。
他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
-
刚按下洗衣机的启动键,腰就被抱住了,转过头,一个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的吻就迎面落下来。
“干嘛?”
她转过身子,后背靠在洗衣机上,舒了口气,他的手掌就垫在她身后防止她被洗衣机的外壳硌到。
波本不甘示弱地在她唇上吸吮了好几下,含糊地说:“我感觉现在好多了,再吃一颗退烧药应该会好得更快。”
“......药不能乱吃哦。”
波本笑笑,“没关系,我身体素质很好。”
古贺梨梨花:“......”
确实呢,听上去感冒好像都好了,精神头也足了。
她不愿意配合,提起了刚才迷糊中商量过的也想拥有主动权的话题。
波本很轻松地把人打横抱起来,声音哑掉了,“好,那梨梨你睡我吧。”
“......”
波本发现了,一次的得寸进尺被允许后,一定还会有第二次。
所以他从纸袋里拿出了两人都眼熟的那件睡裙。
“贝尔摩德有一点说对了。”
他的吐息故意流连在她敏感的耳朵,“我很坏,在这种时候,我对你抱有的都是一些坏心思,宝贝你穿这个?”
夜晚很幽静,拉上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夜景。从房间的窗户里看出去就是庭院,风景很美,庭院的土壤里栽培了很多花草,大部分还是他负责种植的,他们有时候也会在庭院里坐着喝茶,不过因为任务繁忙,这样悠闲的时间并不多。
在波本眼里,此刻眼前的风景要美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