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 “好酒!” “楚领导真是数一不二啊,干完了活,能喝上一杯酒松松筋骨,可真特娘舒坦!” “张家媳妇,你又不喝酒,打酒干什么?” “人家楚领导说了,一人两杯,我不喝带回去给家里那口子喝不行?” “嘿,你这婆娘~还真是一点亏不吃啊!” 因为人数多了不少,再加上有酒精助兴,此时坡上的空地上,要比昨天还要热闹许多,男人们推杯换盏,女人们大口干饭。 辛辣的酒水与香喷喷的食物,瞬间就驱散了身体中的疲乏。 “来来来,诸位,我敬大家一杯,都满上,都满上。” 挨着房檐的一张桌上,热情好客的楚恒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对与他同桌的几个村的村干部们示意道。 几位大队长面露难色。 昨天刚宿醉一场的他们是真不想喝这个酒,可他们毕竟是来赔礼道歉的,主人家亲自敬酒,他们要是不喝的话,岂不是不给面子? 于是乎,他们也只能强忍着难受端起酒杯,跟楚恒碰了一下,想着喝一杯就算了。 可这开了头之后,哪是他们想停下就能停下的? 楚恒这杯酒喝完,一干人吃了几口菜聊了会天,路彦松又提了一杯。 别看这老哥在楚恒面前跟个三孙子似的,可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小组长,在酒庄里坐着第二把交椅呢,这面子他们能不给吗? 就这样又喝了一杯。 接着就是姜方豪,他现在掌管后勤,据说以后将留在酒庄任职,为了自家子弟,这面子也得给。 于是第三杯酒就这么下肚了。 然后……然后就不用再劝,有些上头了的几个队长自己就开始倒酒,反过来敬起了他们。 如此又是几杯酒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些不喝酒的人此时已经吃饱喝足,稀稀落落的离开的酒庄。 钱解放今天没喝酒,刚刚吃完的他一脸惆怅的站在坡上,算计算计日子,用力叹了口气。 “哎!” 他爹说了工程队三天之内就到,为此他还跟楚恒立下了军令状,三天内见不到工程队就要入赘大辛店。 最开始他还信心满满,没成想都两天过去了,那边还没一点消息过来,而明天就是最后期限,要是还不来的话,他真就得开始踅摸村妞了。 “爹啊!哪有这么坑儿子的啊。” 钱解放哀愁的摸出烟点上,转头望着不远处几个说说笑笑的结伴离开的水灵灵村妞,若有所思的抬起手搓了搓下巴。 要真得入赘的话,那我究竟是选桂花还是金梅呢? 桂花屁股大点,八成能生儿子,金梅脸蛋好看,晚上能开灯。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阵车铃声把已经在考虑着儿子叫什么名的钱解放拉回现实。 他闻声望去,就见到一名邮递员骑着一辆按了摩电管的自行车慢腾腾的来到坡下,瞧了眼坡上还在推杯换盏的一众人,舔了舔嘴唇,喊道:“谁是钱解放?又电报。” “我我我!” 钱解放心头一动,急忙忙跑过去,接过邮递员手里的电报一瞧,果然是建工那头发过来的,说是先头部队明儿中午就到。 “谢谢,谢谢,辛苦了。”钱解放千恩万谢的给邮递员敬了根烟,开心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