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如同叹息。
“抱歉。”
倒计时归零。
刺啦一声,柳漆裤子被撕裂开,若隐若现的露出羊脂玉般的皮肤,白花花的晃人眼。
男人浑身恐怖的暴虐被彻底激起,仿佛闻到肉味的狼,不管不顾的继续撕扯着。
柳漆纤细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大力不断晃动,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他本就即将崩溃的理智瞬间瓦解,只觉得天都塌了。
是哥哥吗,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不对,他是神性生物吗?那为什么不杀他?
柳漆彻底混乱了,几乎忘了自己在哪,这是在做什么,浑浑噩噩地被抵在门上,身上得体的西装被一件件撕烂,如同一件蒙尘的艺术品,被主人擦拭把玩,肆意展示着原本的美妙风景。
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耳边传来男人不断的诱哄,柳漆迷迷糊糊的乖顺张嘴,露出红嫩的舌尖,几乎像是在邀请。
一分钟副作用时间到,柳漆所剩不多的理智逐渐回归。
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然而薄唇已经覆了上来,近乎疯狂的掠夺着。
副作用时间明明已经过了,可他被欺负的愈发浑浑噩噩,只能被迫的承受,对着野兽献祭身体。
一切都像噩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