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风有些微凉,凉风吹落了枝头的桃花,飘飘洒洒地落了树下男人一身。诸葛辰非没有理会桃花在他身上翻滚,依旧闭眼沉眉,白色的华光氤氲在周身,衬着他的眉眼似近似远。
忽然,他耳间微动,头顶上方十丈之外有声音。
“大娘,你带霜儿来这里干什么呀?霜儿想回家。”身穿藕粉色长裙的女孩,眨着天真不谙世事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拉着她手的女人。
女人笑容诡谲地看着明霜,慈爱地摸摸她的头,然后面向前方的马车,幽幽道:“二殿下,我已经把她带来了,你玩完之后,可千万要处理干净,别给我招惹上麻烦。”
片刻后,有男人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放心。”
一只苍白的手缓缓地掀开车帘,露出昏暗车厢内的壮硕身躯和一双阴郁的眼睛,似狼一样盯着不远处的女孩。
男人看着女孩的身影,喉头微动,十四岁的女孩已经出落的天姿国色,一颦一笑都勾人心痒,但她的行为举止却跟孩童无异。
明霜抓紧女人的手,害怕地看着车厢内出来的男人,颤声道:“大娘,霜儿害怕,大娘带霜儿回家吧。”
女人转身,用涂着豆蔻的指甲轻轻地挑起女孩白嫩的下颌,轻哄道:“霜儿乖,你不是想提高灵力给你阿爹一个惊喜么,这个叔叔就能帮你,叔叔人很好的,霜儿去找叔叔玩吧。”
明霜躲在女人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打量着那个人很好的叔叔,她莫名地感到害怕,不愿上前,如小兽一般地防着他。
男人看见女孩如小鹿般惶恐的眼眸,体内的欲火越来越大,心烦意乱地道:“还不快把她带过来!”
女人立马拽着明霜的手臂上前,明霜惊恐地被拖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女人狠狠地推到了男人的怀里,还不忘又强调了一遍:“殿下务必要处理干净。”
男人圈紧怀里的人儿,狰狞地笑着,他想得到这个女孩好久了,可那个老匹夫一直护得紧,眼下终于得来这么一个机会,他可要好好地把握住。
低头闻了闻她颈边的发香,张口就咬上了那白嫩的脖颈,听着怀里女孩惊恐地尖叫,男人不由舒服地喟叹一声,又看了看马车边的一排侍卫,阴沉道:“你们,都转过去,谁敢偷看,老子挖了他眼珠子。”
侍卫们立马转过身去。
女人见此阴森道:“二殿下好好享受吧,臣妇就不打扰了。”说罢转身走出几米站在一旁等着,手指狠狠地攥紧。
她要亲耳听见明霜的惨叫,要亲眼看到明霜被凌虐后丢下悬崖,才可泄她心头之恨。心下同样也不屑,这二殿下花样真多,竟喜欢在悬崖这样危险的地方找刺激。
“大娘!大娘救我!大娘带霜儿回家!”明霜被男人一把丢在地上撕扯衣服啃咬,她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但本能地害怕颤抖,明霜奋力挣扎不开,带着哭声向女人求救。
看着女人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明霜的眼泪不断地溢出。她不明白,为什么对她那么好的大娘不管她了。
衣衫一件件地被撕碎,明霜绝望地被压在地上,看着天上飘飞过的云彩,脑子里想起阿爹的脸。
阿爹说,让霜儿等他回家。阿爹说,回家后会给霜儿带边塞的蜜饯儿,那是极好吃的糖蜜饯儿。阿爹还说,等到来年桃花盛开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那个时候,阿爹会带霜儿到山湖边的桃花林里亲手折下一株桃花,戴在霜儿发间,就会有一个如意郎君娶霜儿回家。
阿爹,霜儿好像闻见桃花的芬香了,你是不是要回来了?
明霜再次奋力地挣扎起来,挣扎间手指戳进了男人的眼睛里,血液从男人的眼眶里不断地溢出。
“啊—!贱人!我要杀了你!”男人惨叫一声,也不再沉醉温柔乡,爬起身来“噌”的一下拔出长剑就要朝明霜砍去。
就在男人起身的一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