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生那要吃人的样子,宋凛不由往后退了好几步,“怪我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这会儿你怪我?!”
“房间号!”骆翰生懒得跟他废话。
宋凛嘴角抽了一下,有点心虚,“就我平时休息那间。”
说完弹出去好几米远,扯着脖子喊:“我擦骆翰生,你不要以为我跟你一样禽兽啊!”
骆翰生根本懒得再理他,走路带起一阵风。
宋凛看着骆翰生上楼去了,这才有机会抓住江来。
“诶?出什么事儿了?”
江来苦着一张脸,“出大事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可别吓我!”
“宋少,估计我家少爷,要被休了……”
宋凛:“……”
敢这么说你家少爷,牛!
骆翰生刚一推门,就被屋里浓浓的酒味呛的皱起眉。蓝夜的调酒师应该是不想干了!明天一定要让宋凛把那家伙给辞了!
小醉猫整个人小小的,陷在宽大柔软的床铺里,黑发遮住了她半张脸,可骆翰生一看,就知道她哭过。
他把人掰过来,拧着眉听她嘴里还哼哼唧唧的,骂的都是他。
屋里除了酒味儿,还有宋凛用惯的香水味,骆翰生不高兴,直接把人抱起来,踢开了对面的客房门。
醉酒的人睡着了不容易醒,秋若若被骆翰生没好气的丢在床上,也没醒,只是哼咛着翻了个身。
宽松的毛衣领子从肩膀那儿滑下来,细腻白净的肌肤看的骆翰生眸色一暗。
昨儿晚上的火根本就没消下去,这会儿小猫儿就在跟前,一呼一吸间,撩得他心里直痒痒。
他就站在床边,眼睛死死的盯着秋若若,看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后背上全是棍子打出来的淤青,这次老爷子真是火大了,棍子舞的嗖嗖响,老夫人在一边都吓晕过去了。
“米家的事儿,我会解决。”
骆翰生走的时候,就丢下这么一句话。
“骆翰生,我恨你……恨你……”
他收拾完自己,掀开被子把小醉猫儿拽进自己怀里,听见她梦里还在呜咽,软着嗓子说恨他。
骆翰生愁的心绞痛,这女人,什么时候能跟他服个软呢?
“你就光知道恨我,怎么就不看看我的好?”
他低下头看她,见樱唇被她自己咬着,快要破了,心里不忍,凑过去,把她的唇含住。
一边亲,一边轻声的哄。
“若若,说你爱我,说爱我好不好?我想听……”
秋若若皱着眉,醉酒的下场,就是将一切的感官放到最大,平时她可以像个蜗牛一样,躲在自己并不坚硬的壳子里,可现在她却逃不出骆翰生的手掌心儿。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骆翰生在她耳边,低声的唤她的名字。
男人的声线低沉有磁性,每一个音节都能撞到她的心上。
“若若,若若……小可怜儿,你就不能对我服个软,求求我……”
“你知道的,只要你肯对我服软,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他低声的诱哄,每一声都极富耐心,连带着她怯懦的逃避都一同吞进肚子里。
跟骆翰生斗,秋若若差的太远……
第二天,秋若若是被身上的重量压醒的。扭头一看,骆翰生睡的正沉。
秋若若的意识渐渐回笼,昨天发生的一切,过电影一样的放过去,她的小脸儿瞬间就白了。
她跌跌撞撞的起来,想要找衣服,找了一圈,最后只在床尾看见被骆翰生扯坏的毛衣。
实在没办法了,秋若若捡起骆翰生的衬衣穿上,没等她把扣子扣上,灼热的身体就从后边靠过来,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嗯?”
秋若若不回头,只用手去扯骆翰生的胳膊。
骆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