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凡不如仙，却也因力量弱小才显得悲壮，却也因命运无常才更有趣味！”苏轼感慨，“人生……怎能无趣呢！”
几个凡人，居然和听说过的不一样。
他们之中，有人虽老却目光澄澈，有人醉酒却心未醉，更有人痴迷于人间百态只为玩乐一场。
论洒脱，李白还比不上苏轼。
李白是赤子之心，但本身的经历并不能让他真正的洒脱，才会导致日复一日的醉酒赴宴、赋诗饮宴，苏轼却不同，他虽以条条框框限制全身，可他的心是自由的。
可论对这场生命的炽热燃烧，李白却更胜一筹。
这一点，从他五十多岁高龄时，还参与叛军阵营中行军打仗可见一斑。
仙娥们哪里见过这样的一群人，只觉得一直以来空洞的心灵，忽然被一种陌生的好奇感填满。
“凡居然这般有趣？”
“他们似乎……真的很快乐。”
“快乐该是什么样子？”
“悲伤又是什么，是和织女一样，会在织布的间隙中凝视银河时，落下滚烫到每次都将天河搅动的泪珠吗？”
这一幕被直播记录下来，不只是月宫，在直播间的观众也在迷茫。
为什么明明没有战斗，也不是畅快淋漓的言语交锋，可听到刚才那一段话，所有人都觉得心中似乎也早就空了一块。
他们比以前的人类活得更长、力量更大，但生命中总像是缺了点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