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参加某人庄重的葬礼,要在上面进行哭泣一般。
“我真正想要的,已经——”
。
“真人先生,我们现在要去找舞殿同学吗。”吉野顺平怯生生地看着原本坐在沙发座椅上的金发少女站了起来,而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作为,看上去可能是和对面的黑发少年吵了一架,但脸上又没有愤怒的情绪。
刚刚那里发生了什么?
有着灰蓝色中长发的特级咒灵皱起眉眼,就在一瞬间,他居然看见那个金发少女闪烁了一下,就像是接触不良的电视机,在那一瞬间无法连接上了总台,只能斯斯哑哑地发出噪音。
他无法得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万一是舞殿星见的阴谋呢,她不是想要活捉那个黑发少年吗,为什么没有动手,反而选择走出咖啡厅。
他好不容易才拐着吉野顺平过来,如果舞殿星见不配合,那么这么做一点意义也不存在了,真人近似恼火地这样想到。
如果不是吉野顺平还在这里,他还需要和舞殿星见进行合作,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给那个披着一头金色假发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真人先生,真人先生?”旁边黑发少年的呼喊,让有着灰蓝色中长发的特级咒灵清醒了一些。
他转过头,有些烦闷的表情变成了来哄着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的专属脸面,随即眉眼弯弯道:“怎么了,顺平?”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追上去舞殿同学。”吉野顺平回答道。
当然不,如果真这样做,那么打击舞殿星见的计划就几乎趋于失败了,这个计划就是要出其不意,才最有效果,如果现在告诉了舞殿星见,无疑是个愚蠢的举动。
真人自然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真相,只能装着一副好人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告诉吉野顺平道:“舞殿同学现在看起来很难过,我们现在还是不要打扰舞殿同学了,如果是你,你会希望自己在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别人上来不自觉地打扰你吗。”
吉野顺平张了张嘴,原本要说出去的话语也被真人堵在了肚子里。
如果是他自己处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当然会很希望有朋友来安慰自己,一边轻声劝告安慰着他,一边表现出来恨不得去铆着劲地揍一顿欺负他的同学。
但万一,舞殿同学会是真人先生说过的那种人呢。
他已经惹怒过舞殿同学一次了,如果再做出这样的事情,说不定舞殿同学真的会下定决心和他绝交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吉野顺平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痛苦的内心,酸涩又煎熬,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已经辜负过一个朋友了。
吉野顺平睁大了眼睛,放在身侧的手情难自禁地攒在了一起,苍白的皮肤上青筋根根可见,修剪良好的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血肉里,带来难以遏抑的苦楚,某种程度上,也许还比把阿司匹林含在嘴里,还要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但是,他分明记得自己没有第二个朋友,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汹涌又心不由主的情感呢。
……难道,会是幻觉吗。
“那个,”身后突然传来稍带迟疑的声音,“……请问你们在这里,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