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没准这姓巫的运气比自己还背呢!
巫衡修长的手指握着骰盅,轻轻地掷了三四下,就停下来了。
“快掀快掀!”松月催他。
“3,3,4。”
就比她的点数大了那么一点点,松月小小不甘心,不过还是愿赌服输地一口喝了手边的“酒”。没错,压根就喝过酒的松月怕自己喝一两杯就迷糊,干脆趁着巫衡来之前,把其中一瓶白酒给倒掉了,用茶壶里的凉白开倒进去代替了。
多喝几杯水嘛,反正也没事,按照五五开的几率,她最多喝个两三杯,姓巫的也得输上一次吧,只要他喝下那杯添了料的酒……嘿嘿,她踩完就溜!
松月想得很美,并不因为第一次的失败而气馁。
“来来来,咱们开始第二轮。”她伸手捞过骰子开始掷。
“6,8,9。”很好,点数很大了,“该你了。”松月自觉胜券在握。
筛盅一掀开——
“7,8,9。”
松月瞪圆了眼,他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刚好高自己一个点数,还连成了顺子!
“巧了。”他轻飘飘地说。
松月气到肺炸,从酒瓶里倒“酒”,咕嘟咕嘟饮下。
“再来!”她就不信邪了,还能连输三局!
“8,8,4。”点数也还行。
可偏偏对面的点数是三个“7”!
这还有的玩吗?三把居然摇出个一次连号,和一次三个数一样。
三七二十一,又是刚好压她一个点数。
松月不情不愿地拿起酒瓶,准备倒“酒”认罚。
“等等。”酒瓶盖子刚取下,巫衡忽地开口。
“干嘛?”松月一不留神凶巴巴露了原音,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压嗓子补救说,“咳咳,我是说,你喊我有什么事吗?”她心虚地压了压帽檐,昏暗的光线此刻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巫衡唇角微微勾起:“庆业楼的规矩是宾至如归,让先生自斟自罚,实在是不应该。”
他在说什么鬼玩意?想干嘛?松月一时猜不透他,下意识质疑:“前头几杯怎么也没见你拦着?”
“那是我的疏忽,”他起身,取了自己手边那瓶几乎是满瓶的白酒,在松月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缓缓倒入了她手里的空杯中。
酒味飘到松月鼻尖,她心头一颤。
妈妈呀!这可是真的白酒啊。她又没喝过,哪儿知道自己能扛几杯不醉。
一时间,松月都想给这姓巫的送面锦旗,上面啥也不印,就写两个字——“缺德!”
“先生请用。”低润的嗓音从头顶斜上方传来。
松月低头呆愣愣地看着杯里白酒,一下子傻眼了。
“先生怎么不喝?”
“我……我……”
“是哪儿不舒服吗?我扶您出去找个诊所?”
“别!别过来!”松月伸手呵止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巫衡果然停了动作,疑惑地低低“嗯?”了声。
松月咽了咽口水,强撑着镇定急急说:“我没事,好的很,喝完我们来下一局。”
不等对面人有任何话和动作,松月猛地仰头灌下那杯酒。
一杯酒而已,松月是这样想的,她总不至于弱鸡到一杯都扛不住吧。
“呜……”松月难受地皱起眉,舌头伸出来透气,酒好难喝!辛辣刺激喉咙,她差点呛着。
苦都受了,没道理中途放弃,松月只能催眠自己继续往下走计划。
“再来!”
她摇红了眼。
——“4、3、1”,“6、2、3”;
——“8、2、5”,“9、1,7”;
……
输了一局又一局,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松月浑然没发觉自己那两撇小胡子早就掉了,她脸红扑扑,酒劲上来了,扯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