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了是时厌的皮带之后,陆明宴还需要问一下。
“就是他的,陆明宴,你好笨啊。”
岁星语气笃定,信之凿凿,似乎认为那皮带就是时厌的。
“对了,你为什么也知道时厌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攻攻之间,必有感应?无论用哪种方式,最后都会产生交集的那种。
明明现在时厌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高中生,可是谢屿认识就算了,上流圈子也爱八卦,稍微的风吹草动,立刻能够传播出去。可陆明宴只是个艺人而已,总不至于也能消息这么灵通。
陆明宴学着岁星的语气:“因为我是陆家人,岁星,你好笨啊。”
岁星:“哼。”
陆明宴决定还是不提醒岁星了,小哭包言之凿凿,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姿态。更何况,他很想知道送错皮带后,时厌的反应。
“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回去?还是再找找?”
“你知道去哪里找吗?”
“大概是知道的,时厌是温老爷子接回来的,就算犯事了也不至于直接进去,可能会吃点苦头。”陆明宴拐了个弯,越往里走,是一片别墅区。
整整齐齐,又样式不同的别墅建筑群,看上去美观端丽。
“这是哪?”岁星趴在车窗的边缘向外看,“找时厌的路吗?”
“温家人就住在这一片区域,我带你找。”
“我得了一种病。”岁星鼓了鼓水红的小嘴,一字一顿,清晰坚定:“怕有钱老头症。”
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那种,运筹帷幄,心思毒辣的老年富人,自己儿子们在眼皮子下争夺家产的事情他旁观得仔细。
岁星一直都很害怕这样的人,有钱但是又冷情冷意的那种人。
陆明宴噗嗤轻笑:“温老爷子平日住在老宅子那边,一般不会往这边来。”
“既然怕有钱老头,那怕有钱的年轻人吗?”
“不怕。”
“温白鹤比温老爷子可怕得多,你带时候乖乖戴好口罩,寡言慎行,不要不小心触怒他。”
圈子就这么大,再怎么看不对眼都避免不了交集。但唯一例外的是谢屿,好像谁都喜欢他,都想和他交朋友。
陆明宴很清晰地记得,温白鹤看谢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件可爱漂亮的小宠物,虎视眈眈,迫于谢家,不好下手。那种手眼通天的人,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就捷足先登,说不定岁星会很惨。
“我知道的。”岁星小屁股动了动,乖乖坐正了身子,严正以待。
传闻里杀戮果断、心思阴戾的偏执攻一,岁星自然是怕的。
别墅区之间的间隔很大,一辆车子行驶进来并没有打扰到谁。守门的男人被车灯刺到眼睛,陆明宴摇下车窗,这才使得男人看清楚了陆明宴的脸。
他转身去汇报。
岁星把口罩戴好,连鼻子都遮好了。
不过片刻工夫,男人笑道:“温总让您进去。”
岁星侧过脸,和陆明宴相视一眼。岁星胆怯,紧紧跟在陆明宴身后。
整个别墅里有一种常年熏染着檀香的味道,岁星闻得晕晕乎乎,这种味道并不陌生,以前去过的寺庙里,都会有这样的气味。
不难闻,可是很祥和催眠,只是闻着这个味道,便会联想到小小的蒲团,和殿内的菩萨。
温白鹤信佛,剧情里写他的微动作时,会写他抚摸手腕上的佛珠。
和想象之中的金碧辉煌不同,别墅内部很低调内敛,一切简约雅致。细看下,另有玄机。玄关处摆放的巨大玉石摆件,玉质莹润剔透,起码六百万起步。
关上的门也是定制,价格昂贵。
引路的小女佣笑起来有甜甜的酒窝,对岁星表现得格外欢喜。
岁星记得这么小女仆,谢屿被关在别墅里,活动范围只有主卧,用一根纤细的链子拴在脚踝处,三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