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怒极冷笑道:“你娘难产三天三夜,生时候羊水破了让你缺氧,你生下来嘴里带着粪便都不一定有这傻。我在意你不理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你理我?你脑子简直撞门框子上进水了才能说出这些话。
”
何明举:“……”
于氏:“……”
“这……”
众人:“……”
龄姐儿越来越像徐氏了怎么办?这也太泼辣了啊。
徐氏也急的用帕子堵住了李延龄的嘴,自己结婚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后来被李如崧气的破罐子破摔,女儿还没到那种地步,怎么能这么泼辣的骂人?
一旦跟何明举退婚了会没人要的。
她硬挤出笑的看着众人道:“气的,真的气的,不然龄姐不是这样的。”
说着没好气的看着李延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延龄指着何明举道:“他跑到我房里去打我的丫鬟,熟地现在生死未卜。”
又指着于氏道:“还有他这个娘,出了事的竟然想瞒天过海把熟地送到外院去了,只给了一点银钱却还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说熟地是给我摘花摔的。”
众人听后大惊,窃窃私语:“一个男人跑人家房里去打下人啊?”
“这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脾气这么差啊。”
“还没结婚的,哪有这么蛮横的道理。”
徐氏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怒极冷笑道:“何明举,何于氏,你们好得很啊,当我李家人好欺负呢,惹了事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想跑?”
本来徐氏长得就高大,这么一吼,不怒自威,周围像是有了一层无形的压力。
于氏感觉牙疼,就说吧,不能让徐氏知道。
何明举刚要说话,于氏冷笑道:“延龄,我可是你未来婆婆,你不要血口喷人,什么明举打了你的婢女?是你婢女亲口说的那丫头是从假山上自己摔下来的,你自己人说,还要赖在我头上?”
李延龄目光沉沉如冰刀,冷声道:“还想狡辩是吗?我的婢女已经招人,是你花言巧语不让她说出去的。你还不知道吧?熟地已经醒了,当时的经过说的清清楚楚。再一个……”
指着何明举的脚道:“他穿了鞋的,熟地胸口的脚印已经成了黑色瘀血,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想狡辩?”
徐氏听得火冒三丈,看着于氏道:“儿子是你的,你不好好教育竟然还想隐瞒,真好啊,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母亲,不然我们找地方说道说道吧,于太太可真会教儿子。”
教儿子欺负未婚妻房里的女儿。
这件事如果声张出去,徐氏奸诈狗苟蝇营的名声就坐实了。
她家中还有一个女儿没订婚。
丈夫家族排行老二,若不是读书读的好也轮不到他们管家,大房虎视眈眈的,肯定要借此机会发难的。
而丈夫并不多么重视她,若不是她生了个好儿子,丈夫已经不看她只跟小妾厮混了。
儿子却开始不争气……
于氏越想越觉得身上发凉,寒气从脚底往上升,她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的给了何明举一巴掌:“你这个畜生,你自小我就教你与人慈爱不能乱发脾气,你竟然动手打未婚妻房里的丫头,你是不是疯了?我打死你,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捶的何明举跪下来。
于氏又看着徐氏,声音自觉柔和下来:“徐家妹子,这件事我真的是冤枉,我不知道这小畜生竟然做了这等事,回去我肯定好好教训她。”
“至于那位丫头,所有费用我们都包了,绝不会耍赖的。”
用帕子擦着眼泪道:“那丫头确实可怜,可这小畜生也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克制自觉的脾气的,他和龄姐是未婚夫妇,虽现在不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如果小畜生的名声坏了龄姐将来嫁过来怎么办……”
“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