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没有瓜葛,小雪也没有你这个父亲!”
阿瑞悄悄看了眼身边的严斐然,发现他的嘴角,抿得紧紧的。
就在阿瑞以为,严斐然会发火的时候,严斐然十分平静地开了口:“你现在还在气头上,说的话不作数,等我找到证据,我们再谈。”
说着,严斐然等人带着柳雅离开。
眼前的人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净,而薇薇安身体里的力气,也被抽得一干二净。
发现薇薇安要晕倒,小洲忙搀扶着她的手臂,便唤道:“小姐!?”
薇薇安的眼神有些涣散,但靠着毅力让自己没有晕过去,并说:“我不能晕倒,我还要报仇,决不能倒下去!”
“可您这两天没睡觉,也没吃饭,这样下去严斐然没怎样,您就要撑不下去了!您先休息一会儿吧,等您睡醒了,我们一起商量对策。”
“我不能睡,我还要好你们商量对策,我……”
薇薇安的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不过她不是自己晕过去的,而是被汉叔一个手刀砸晕的。
小洲立刻扶住薇薇安,并不解地问汉叔:“你在干嘛!”
薇薇安是汉叔看着长大的,这些天她受到的冲儿击和压力,让汉叔很心疼。
此刻,汉叔看着昏迷的薇薇安,语调沉重:“如果不这样,小姐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呢?”
明白了汉叔的苦心,小洲叹着气说道:“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啊……”
“别叹气了,现在可不是叹气的时候。我们必须擦亮我们的武器,保护小姐,保护九龙堂,决不能再让严斐然有可乘之机。”
“说的对,不能让严斐然再为所喻为了。”
小洲打起精
神来,而后将薇薇安送回房间。
与此同时,严斐然这边——
严斐然侧着头,脸上的神色很淡漠。
从外表上来看,他好像没事的样子,可是阿瑞知道,严斐然的心会有多痛。
他这个人,越是难过,越是要用冷漠将自己包裹起来。
以前,还有薇薇安会死皮烂脸地揪缠,一点点融化严斐然的冷漠。可现在,那个能带给严斐然温暖的女人,却狠狠伤害了他。
想到这些,阿瑞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
在这种低气压之下,柳雅实在不愿意开口说话。可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妙,柳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安全的,便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现在,是要送我回家吗?”
她的话,让严斐然将视儿线落在她的身上,并说:“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与严斐然对上视儿线,柳雅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空洞的可怕,似乎能将人的灵魂吸食干净。
柳雅狼狈地垂下头,不敢再看严斐然的眼,低声诺诺道:“你要问什么?”
“你真不记得杀过崔瀚天?”
“这不是记不记得,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杀人!”
柳雅言之凿凿,严斐然眯了眯眼,又道:“说说这两天,你都记得什么。”
回想着近些天的种种,柳雅说:“我那天约了一位客户,结果车子开了一半发生了车祸,然后我就晕了过,再之后,就被人囚儿禁起来,所有人都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杀人凶手。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的性格,怎么敢伤人性命呢?”
“但是我却亲眼看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崔瀚天的房间里,并将杀人的罪名,栽赃给我。”
“那个人不可能是我!”柳雅吼了一声,而后便愣住,又说,“会不会是替身做的?”
面对柳雅的质
疑,阿瑞说:“我已经派人查过了,替身还在国内,而且你的面具,早就销毁了。”
柳雅皱眉想了想,说道:“那就是别人做了能够以假乱真的面具,这世界之大,会做那种面具的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