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其实就想声明,要把朵拉烤了的人不是他。
阿飞扯了下嘴角,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某人嘴硬这毛病,还真是一点没变。
阿飞懒得跟他掰扯,一改往日的不正经,认真说道:“你可想好了,这次不是闹着玩儿的。你一旦出山,后面会有数不尽的麻烦,像现在这样吃饱就睡的清闲日子,估计你后辈子就别想了。”
“有你们这帮祸害在,我哪里有什么清闲。”
滕延出其不意的情感绑架,立刻引起阿飞的不满:“哎,别一棒子打翻一只船啊。这两年我基本上都在小黑屋关着,可没精力像他们几个那样,时不时的给你来个午夜凶铃吓得你心肝俱裂,也不可能信息轰炸你,有这机会,老子早出来了,蹭饭也就今天一次,少冤枉老子。”
本来只是无聊乱放炮,见阿飞认真了,滕延也来劲了,斗志昂扬的跟他理论起来:“耍无赖是吧,看他几个都不在,觉得没人拆穿你,所以肆无忌惮的把祸水推到他们身上是吧?”
“我哪有?”
“至少三次!”滕延右手比了个“三”,“去年清明节,凌晨一点,三个骚扰电话,一个恐怖视频。还有去年六一儿童节早上四点半,也是骚扰加恐吓。再就是大大前天午夜十二点你喝醉了,发酒疯,不停的给我发视频通话。这些时间段,你都是自由的,说,我哪次冤枉你了?”
阿飞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嘟囔道:“那不是想你了嘛,你看你这人,太较真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心道看来还是他们骚扰的次数太少了,不然滕延哪里能记得这么清楚,何日何时何人,骚扰方式,记得一点不差。
“呵,无耻!”能把骚扰人这么缺德事儿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除了面前这个瞎子,怕是也没几个人了。也不奇怪,厚颜无耻一直都是k9的标榜美德。没脸没皮,天下第一嘛。
“呵,冷血!”
俩人抽着烟,看着窗外稀稀拉拉的几个遛狗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你这眼睛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好好看下。”滕延说完,继续装作不在意的吞云吐雾。阿飞现在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
阿飞笑了,某人的关心,还是那么含蓄。刚才,滕延好几次故作不在意的偷瞄他,还真以为他不知道。阿飞笑道:“放心,好着呢,不信的话,这就证明给你看。你看那女孩,”阿飞冲窗外抬了抬下巴,示意滕延去看从窗下路过长发女孩,“你看她是不是长得很像志玲姐姐,浑身散发着女性的温柔?”
“完了,你这眼睛差不多是废了。”滕延非常绝望的摇了摇头,“我真看不出来她哪里像志玲姐姐,和贾玲有几分相像倒是真的。”
“怎么可能?”
“飞哥,”滕延大手砸在阿飞的肩膀上,眼神里尽是同情,虽然大多是装的,“现实虽然很残酷,我们也得勇敢接受啊。接受自己快要瞎了的事实,然后跟我乖乖去医院。”
阿飞果断摆手拒绝,“不去,老子讨厌那里。”
滕延没再多说什么。
成年人交流的特点就是——少说屁话。能用眼神或肢体动作表达的,绝不贸然开口,看破不说破,是对彼此的尊重。能一句话说明白的,不要乱放一堆屁,浪费时间,别人烦,自己也烦。
俩人扯东扯西又瞎聊了一会儿,阿飞看时间不早了就想离开,他心里清楚,滕延并不希望被打扰,与其让别人赶着走,倒不如自己识相点趁早滚出人家家,说不定还能收获一番“热情”的挽留。
阿飞转身正要离开,却被滕延拉住了,“太晚了,如果你能保证不吵我,明天再走吧。”
“那个,好像有点麻烦吧。”
“你睡客房,床已经铺好了。”滕延踢啦着拖鞋往卧室走去,突然回头,不怀好意的笑道:“友情提醒,记得把门关严实,不然早上黑爷给你惊喜。”
“哎,老延啊,这是不是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