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乔颜,也没再见到陆靳川。
许初见对她避如蛇蝎,她有心去问师哥,但没那个脸。
最后只能每天不停的给许初见发短信,后者不厌其烦, 直接将她拉黑。
时然便换了个号码继续发信息祈求她告诉自己孩子的线索。
这回许初见没再拉黑,但发出去的信息无一例外,全部石沉大海。
时然深感无力,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临近下班,习惯性打开手机,查看信箱。
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封回信。
麻木的按了
息屏,正打算关电脑收拾下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时然!你是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才高兴吗!”
时然怔怔的看着许初见红着眼,怒气冲冲的将一张纸拍在她办公桌上。
她下意识看去,在见到‘停职调查’几个字后,呼吸一滞,目光愈发急促的往下滑。
‘许司礼’三个字直接让她噌的站起。
“怎么回事?”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又做了什么,甚至殃及到司礼,害得他被停职调查!”
许初见语气里藏不住的怨恨,她攥着调查令,用力到骨节泛白。
“私下受贿,是医生一行的大忌,是爸从我们选医那一刻起就当医训教诲的道理,司礼怎么可能会犯!时然,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这罪名落实了,会是什么后果!”
时然身形不稳,瞳孔猛地收缩。
不合时宜的,脑海中跳出那天陆靳川那一句。
‘时然,你可别后悔。’
许初见眯着眼仔细盯着她,像审视犯人一样,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片刻后,抓住把柄般猛地锐声道:“你知道的吧?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不对!”
时然耳朵被她吼到短暂失聪,她平静的摇头:“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许初见失控的质问。
她冷不丁抓住时然的手,嘶声道:“
你不是想知道你孩子在哪儿吗?”
感受到时然僵住的身体,许初见咧唇笑了。
“时然,我们做个交易。”她说:“你帮司礼复职,我给你那孩子的线索。”
……
许初见开出的条件,时然拒绝不了。
但她不会傻到去找陆靳川对峙,问师哥的事是不是他的意思。
她答应要帮师哥复职,不论过程,只需要给许初见这个结果就好。
时然看着自己花了一个晚上整理出来的资料,毫不犹豫的点击发送。
转头,又另起文档,打出‘辞职信’三个字。
……
时然要庆幸被举报受贿的项目,是由她和师哥共同完成。
因此,全力将责任担下,便轻松许多。
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举报人能伪造证据,她也能伪造。
且比那人伪造的更真,更有信服力。
调查令很快下来,时然坦然接收。
鉴于她把许司礼摘的干干净净,院方就算再觉得荒唐,在法庭一沓证明文件面前,也只能选择接受。
法庭那边受审的很快,受贿的案子几乎立刻有了结果。
时然认错态度积极,又主动请辞,据说‘受贿’的金额也悉数上缴。
这件事尘埃落定的速度比所有人料想的都要快。
听到许司礼复职的第一时间,时然掏出手机拨出个号码。
“我答应你的做到了,告诉我,我的孩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