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外套,锁上房门,在余乐阳身边躺下。
余乐阳深吸一口气,被套传来阳光的味道。
她觉得魏家瑛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她对魏柏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就算魏柏平时不在家,仍然把他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被子还喷了香水,房间里一股甜甜的味道。
魏柏楼着余乐阳:“安心睡吧。”
实在是累惨了。
余乐阳靠在魏柏的肩膀边,闻着熟悉的味道,余乐阳很快就睡着了。
魏柏也放下心事,靠着余乐阳沉沉睡去。
余乐阳不知睡了多久,被尿给憋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外面阴沉沉的,不知是要下雨,还是天快黑了。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去一楼半的卫生间解决人生大事。
她刚坐马桶上没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魏家瑛回来了!
大概是有朋友上门,楼下说话声不断。
没一会儿又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余乐阳洗好手出来,正准备下楼和魏家瑛的朋友们打声招呼。
就被楼下客厅里的情景给震住了。
只见魏家瑛坐在沙发里,一个穿着中山装的斯文男人,一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在魏家瑛的鼻梁上轻
轻刮了一下。
用宠溺的语气道:“算你赢了好不好,我认输还不行吗?”
魏家瑛拍开男人的手,神情娇嗔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算我赢啊,本来就是我赢了,你要愿赌服输。”
咦~~
余乐阳被眼前这一幕,腻得一个激灵,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摆子。
余乐阳进退两难,不知是该硬着头皮下去和他们打招呼,还是悄悄退回房间。
“啊……”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抓流氓啊!爸爸,救我,有流氓想非礼我!”
这声音好像是从魏柏的房间传来。
余乐阳一惊,拔腿就往楼上跑。
推开房门。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脱得只剩内衣,一脸惊慌的用衣服遮住身体,缩在衣柜旁边,怒火中烧。
魏柏从床上下来,黑着脸正在穿裤子。
这幅画面……
还真是像魏柏把人家姑娘怎么着了,正想穿裤子逃跑。
那姑娘顺手抓起一张凳子,朝魏柏扔过去,骂骂咧咧:“臭流氓!你去死吧!等我爸来了,把你的腿打断!”
“小心。”余乐阳提醒一声。
魏柏轻巧的侧身躲过,然后对余乐阳一脸委屈的道:“我好好的
在睡觉,听见怀里有动静,以为是你……
没想到看见她快脱光了。”
这委屈的口吻,仿佛他一个大男人,被人家小姑娘占了便宜似的。
那姑娘又气又怒,用衣服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这时,魏家瑛和那个男人也跑上了楼。
魏家瑛火急火燎,像发射的炮仗一样,直接冲到姑娘身边:“小夏,你没事吧小夏!你没有被欺负吧,我可怜的孩子!”
魏家瑛那心疼的表情,恨不得代替她受那委屈,就跟那小姑娘是她亲生女儿一样!
“建国快进来把这个臭流氓抓住,我们把他送派出所,让他坐牢……”魏家瑛咬牙切齿的骂着,一抬头看见了魏柏,脑子一时卡壳,震惊又愤怒的质问,“小……,小柏!怎么是你,你……你身为警察,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魏柏:“……”
余乐阳:“……”
余乐阳站出来道:“妈,我和魏柏担心您,站了一作的火车回来探望您,到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休息,可没做任何坏事。
反倒是这位女同志,光天化日之下,你跑到我们夫妻的卧室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