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急着用,制作加上漆就一个多月时间,只要你们能顺利完工,价格贵点就贵点。”
李福田把图纸折好贴身放着:“行,这事儿我保证给你做好。”
余乐阳又特意叮嘱李福田,细节方面一定要把控好。
特别是上漆的时候,千万不能随便上色,一定要按照她图上的颜色来。
李福田把余乐阳的叮嘱记得牢牢的,下午就去缫丝厂请假,蹬着自行车去联系师父师兄弟们了。
次日,李福苗就给朱益民报了价,木料加工费一起,不到六百块钱。
朱益民听见价格后,惊得下巴差点没合上,这……这也太实惠了吧,才他预算的一半!
朱益民想了想,于是大手一挥,又拔出五十块钱,给几位工人师傅伙食补贴。
李福田的师兄弟们,听见老板这么大方,干活就更卖力了,才十月初,就把所有家具都打出来了。
余乐阳他们这边,也赶在出发前,将所有的参展产品,都准备好了。
和家具一起打包好,提前发往羊城。
余乐阳在家歇了两天,也收拾行李,准备去羊城。
“
羊城秋天也很热,你多带点夏天的衣服。”朱益民知道余乐阳没去过羊城,怕她不了解那边的气候,带太多厚衣服,还特别过来提醒了一趟。
他们要去二十来天,余乐阳准备了四身换洗衣服,洗漱用品,床单被罩,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东西看着不多,也让余乐阳收拾了半下午。
等她把所有东西打包好,把她累得够呛。
喝完一瓶不冰的汽水儿,躺在阳台的竹椅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余乐阳穿着宽松的碎花汗衫和短裤,露出纤细雪白的长腿和胳膊。
双腿交叠搭在矮凳上,一只胳膊舒服的垂下,一手拿着蒲扇遮在脸上,挡住恼人的秋日夕阳。
余晖被阳台盆栽的枝芽切割得支离破碎,零散的撒在余乐阳的身上。
魏柏回家时,看见就是这样一副秋日夕晒图。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压低声音叫了一声:“余乐阳。”
蒲扇动了动,余乐阳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就没反应了。
这是根本没醒!
魏柏轻轻揭开她脸上的蒲扇,就见她撅着红润的嘴唇,一副沉浸美梦的模样。
魏柏心里忽然一动,痒痒麻麻,像是有一毛羽毛在他心坎上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