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辞。我什么时候不检点了?我做的哪一件事又犯了流氓罪?你要是说不出来,就是血口喷人,乱扣帽子。”
白琴没想到冯美真会还手,气得胸口一直起伏:“你……我和朱益民的关系,人尽皆知,你和他走那么的,不是想挖我墙角,又是什么?”
“你跟朱益民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去朱益民面前,当面对质?看看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连在他手下工作都不行。”冯美真冷笑一声,抓着白琴,拖着她往纺织厂办公楼走。
白琴一下慌了,甩开冯美真:“我凭什么要跟你去对质!”
“白琴同志,你和朱益民什么关系,我一点兴趣没有,更不想掺和,但如果你因此影响到我的工作,我跟你没完!”冯美真警告完白琴,转身就越。
她走了几步,又忽的停下,回头好心提醒白琴:“你没办法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那就多读点书提升自己,而不是像个泼妇一样到处打人。
说完冯美真就加快脚步,刚转过拐角处,就
和余乐阳撞个正着。
冯美真坦然自若的同她打招呼:“乐阳,早啊!”
余乐阳朝他竖起大拇指,认识冯美真快一个月,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同志,没想到还有这么剽悍的一面,真是大开眼界。
冯美真无奈的耸耸肩,和她一起往小组办公室走去。
余乐阳提醒她道:“你脸上的巴掌印蛮明显的,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冯美真就像完全不在意似的,反而撩起齐耳短发,把脸上青紫的巴掌印展露出来:“错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冯美真脸上的伤太清晰了,他们刚进办公室,就被人发现了。
全都围上来问怎么回事。
冯美真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开玩笑似的道:“我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让副厂长的对象误会我和他有什么,就赏了我一个巴掌印,让我长长记性。”
“又是那个白琴吧,那个女人真够讨厌的,自己抓不住朱副厂长的心,就迁怒别人。朱副厂长刚来的时候,有一位女工只是问了他一个工作上的问题,就被白琴当众教训了。”
“她要是朱副厂长的正牌对象就算了,朱副厂长当时就说过,只是普通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