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天余乐阳就要回老家了。
她现在挺担心卞家那一窝,得想出个办法,把卞姓夫妻搞定。
不过她的办法还没想出来,卞组长的媳妇就主动送人头!
夜深人静之时,卞组长媳妇拿着煤油、火柴,想火烧余家。
余家的房子都是石块垒成,房顶虽然盖的是芦苇,但压着厚厚一层积雪,火燃了一会儿,把雪烤化,湿濡的芦苇就起了滚滚浓烟,把屋里的人给熏醒了。
柳谨背着余老爷子率先冲出屋子,其他人也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
正好把想逃跑的卞组长媳妇给逮个正着。
卞组长媳妇被余白鹤姐妹按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愤怒的叫骂。
柳谨柳慎一边救火,一边呼救。
没一会儿就把附近的邻居全招来了,众人一起铲雪救火。
余乐阳到的时候,就看见余老爷子和余老太太,裹着棉被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他们痛心疾首的看着火势蔓延。
夜里风大,再加上两位年岁大了,这一刺激,恐怕身体要吃不消。
余乐阳把两位老人送去马家避避,自己也加入了救火队伍。
等方场长带着救援队姗姗来迟,火情已经被控制住。
等他们把火势彻底扑灭,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救火及时,余家的损失不大。
除了烧去半边屋顶,其他的家私没有损失。
卞组长媳妇被五花大绑扔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方场长让人把卞组长媳妇绑了,一起到农场办公室,商量这件事怎么解决。
方场长一个头两个大,余乐阳当真是个麻烦精!
把卞组长送进公安局消停不到一个月,就又来搞事了。
三天两头把人往公安局里送,让上面领导得知了,怀疑他的管理能力怎么办?
在去的办公室路上,劫后余生的余家人,已经商量出一个大致结果。
到了办公室后,方场长明显想大事化小,提议卞家拿出双倍赔偿,这件事就这么了结。
大姑父夏和平是发言代表,听完方场长的处理方法后,他脸色铁青:“方场长,若今天这把火烧的是你家,你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拿几块茅草钱了事吗?”
被五花大绑的卞组长媳妇‘呸’了一口:“你们休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我就是拿去打发叫花子,也不会便宜你们。”
方场长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的跳,爆喝一声:“你住嘴!
”
夏和平摊了摊手:“场长你看,不是我们妥协,这件事就能善了的。今天她无缘无故跑到我家放火杀人,要不是乡亲帮忙,我们一家现成已经烧成焦炭。就算您让我们妥协,方场长您能保证她不再找我们麻烦吗?”
“啊,这……”方场长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卞组长媳妇,他突然想甩手不管了。
夏和平又道:“若是她再次纵火杀人,我们一家未必有今天的好命,能全家逃出来。若是我们葬身火海,方场长您是能为我们一家七口人命负责,还是能为我们偿命?”
方场长:“……那你们想怎么样?”
夏和平:“当然是秉公执法,把她送去市里交给公安法办。”
卞组长媳妇有恃无恐的‘嘁~’了一声,嚣张又不屑。
她身后有靠山,就算余家把她送进去一百次,她都能毫发无伤的出来。
方场长看她事到临头还不知死活,真想甩手不再管这件事。
“你们等等,我再想想。”方场长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任性而为。
他可以不管这个蠢女人,却不得不问问卞组长的意思。
余家人行了没多久,卞组长就让人抬
到了办公室。
卞组长半靠在椅子里,他掀着眼皮冷眼看着余家众人,摸着受伤的右腿,怒从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