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喊:“快抓
住他们,魏柏,别让他们跳窗跑了。”
魏柏也在!
他们在抓坏人!
两个念头从余乐阳脑海一闪而过。
眼看那两个人就要跑到她跟前,她身后的车餐厅,全部开着窗户。
余乐阳想也没想,抓起装着开水的搪瓷杯,就朝那两人泼去。
跑在前面的个矮,余乐阳那杯滚烫的开水,直接泼在那人脸上。
“啊……”
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脸,无头苍蝇一般朝余乐阳撞过来。
余乐阳举着手里的搪瓷杯,那那人头上砸。
就在这时,孙建设和魏柏已经赶到,一人拧住一个按在地上,两个坏人顿时动弹不得。
魏柏用膝盖顶着高个儿,抬头看向余乐阳,眼里满是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余乐阳:“……我,”
没等她说完,魏柏的视线就移到余乐阳手上:“你的手受伤了。”
魏柏一说,余乐阳才低头看手,发现她手上被开水烫出一串水泡。
刚才她精神紧张,没感觉到疼。
现在魏柏一提醒,痛意袭来,她的手背就火烧火燎的疼!
“好疼……”
魏柏把坏人拷上,扔给孙建设,拉着她就往车餐厅里走:“走,我带你去冲冷水!
”
余乐阳被带到最近的卫生间,结果里面有人。
他们连走了两个车厢,才找到闲置的洗手间。
余乐阳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好在凉水一冲,手背上的疼痛就瞬间减轻了很多。
余乐阳手上的烫伤挺严重的,手背、虎口连着手腕那一圈,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
余乐阳有点密恐,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泡就浑身发毛。
火车上的水有限,不能多冲,他们很快就跟着乘务员,去找列车医生。
医生看见她手上的伤,吓了一跳:“怎么烫得这么严重!这些水泡得挑破,把里面的脓水挤出来,才能好得快。”
余乐阳吓着了:“那你轻一点。”
她现在已经疼得冷汗直冒,要是再挤脓水,岂不是要把她疼晕过去!
魏柏也说:“医生,有没有别的办法,她比较怕疼。”
医生看了魏柏一眼,一边拿工具,一边说:“你放心吧,我先用细针把泡扎破,再用棉球轻轻按压,保准不疼……”
不疼才怪,她现在只是听着,就想打退堂鼓了。
她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看着医生给她消毒,然后从背包上取下一颗锁针,用火随便烧了烧,就往水泡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