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了几分:“在做什么?”
周好好伸了一个懒腰,丝巾顺着她的动作往床下飘,她在丝巾掉在地上的前一秒抓住了一角,挥了挥之后重新盖在了身上:“在等你,先生。”
临市的方言总是黏黏糊糊的,黏住了嘴,也黏住了心,周好好只是懒洋洋地开了开口,裴沉舟就没有办法狠心转身离去。
周好好拉住了裴沉舟的领带,她微微直起身,气吐如兰:“先生,您不想抱抱我吗?”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罗曼尼康帝太醉人,也许是烛光映照在周好好的脸上,显得她温柔而恬静,裴沉舟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小姑娘的蛊惑,将她拥入了怀中。
周好好听着裴沉舟的心跳声,从慢到快,再到咚咚作响。
裴沉舟罕有这种失态的时候,他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微微往床里坐了坐,翘起了二郎腿。
周好好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指挑了挑他的驳头链。
裴沉舟抓住了周好好乱动的手:“不要再动了,你还没吃晚饭。”
周好好轻轻呼出一口气,吹得人心痒难耐:“先生给我买了礼物,我也给先生亲手挑了礼物。我能帮先生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