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显得很冷淡。护工见周好好听见她们背后议论雇主,强装镇定地把瓜子壳拢在手上:“蓓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男朋友是不是老板,我们都一样尽心尽力的。”
她上下看了几眼周好好,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她微微肿胀的双唇,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的不屑,语气却依然恭顺:“蓓蓓姐姐,现在是午觉时间了,你要不要睡一会啊,毕竟昨天晚上辛苦了。”
周好好艰难地从嘴唇里面挤了几个字,声音微微不稳:“你们出去吧。”
护工如蒙大赦般拍拍衣服上沾上的瓜子壳,拉着同事出去了。
周好好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越跳越激烈,最后脑子都好像成为了一个铃铛,有人在里面拿着铃锤猛力地敲击她的头骨,震的她头晕目眩。
她缓缓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房间好像没有墙壁,不怀好意的目光和冰冷的寒风源源不断地冲周好好吹过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到耳骨,烫出一道辣辣的水痕,她将自己蜷缩成婴儿在母亲子宫里的样子,努力在这个姿势里找到一点喘息的机会。
裴沉舟独自走到车旁,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的林秘书,点燃了在手里把玩了很久的烟:“车我来开,你先回分公司吧,等会来接我。”
林秘书起身给裴沉舟让座,裴沉舟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吩咐道:“你等会联系一下和平医院的院长,我有个孩子要转院,让他帮忙留个好一点的床位,顺便问问把医生和工具搬来临市可不可行,尽快。”
林秘书愣了一下点头:“好的。”
裴沉舟转动方向盘往出口开去,单手从手边拿出了太阳眼镜戴上,眯着眼睛往目的地开去。
分公司有一个项目涉及范围比较广,投资大收益大,同时如果进展不顺利的话损失也大,裴氏是临市的外来企业,他想去拜访一下自己的老友,他的家族是临市有名的世家。
他开车停到了一座苏式园林的门口,陈妄穿着一套长袍等在门口,给刚下车的他来了一拳:“大忙人终于有时间了,我得去看看咱们祖坟上冒了什么样的青烟,把这样的大人物给盼来了。”
裴沉舟也回了一拳,将手上的钥匙扔给陈府的司机:“德性!”
裴沉舟轻车熟路地往茶室里走,陈妄刚走进门就搂过一位腰肢款款的兔女郎,勾起她的尾巴,引地兔女郎阵阵娇笑。
陈妄朝着裴沉舟看了看,在兔女郎耳边落下一个轻佻的吻:“裴少爷都不认识,不懂规矩。”
兔女郎娇媚地摇摇头,脸上带着哀求,陈妄继续抚摸着她的脸颊,笑的灿烂。
兔女郎只能从陈妄的怀里转到裴沉舟的怀里。她将脸靠在裴沉舟的肩膀上,用自己的波涛汹涌慢慢磨蹭着对方。
裴沉舟走进茶室,坐在椅子上,兔女郎连忙为两人煮茶,动作流畅,像是专门学过的。
陈妄接过兔女郎泡好的茶,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那个项目我帮你查了,账目还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再等等,等到他们穷途末路了再去谈,起码能节约百分之四十的预算。说真的老裴,这个项目有很多人都盯上了,你想一口吞下不会这么容易的。”
“好,”裴沉舟看着在茶壶中上下漂浮的茶叶梗,微微有些出神,“等会林秘书会把你要的那个元青花送过来。”
陈妄喜不自胜,连忙用喝茶掩盖住自己的笑意,用眼神看兔女郎。
兔女郎颤颤巍巍地往裴沉舟身上爬,她轻轻地在裴沉舟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唇印,然后辗转咬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裴沉舟像是刚醒过来似的,推开了兔女郎的脸:“陈妄给你多少钱一个月?”
兔女郎向陈妄投去了求助的表情,陈妄嗨了一声:“她是我新投资的那个经纪公司的小明星,这种人给几个资源,一个月一二百万就可以打发了,你喜欢的话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