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昶宥先是一愣,而后就笑着看着秦卿,瞧着是那般高兴。
从前就只有在榻上,他用尽浑身解数去逼着秦卿,这人才会不情不愿的这样唤他一句。后来在行宫里不论他如何磨,秦卿就算是哭昏过去也不肯这样喊了。她还总小声嘟囔着自己不是她他贺昶宥的妻子,只是这天下的皇后。
这话有时让贺昶宥生气到毫无理智可言,床上折磨人的手段自得轮番上一遍,把人弄得只有小声啜泣和喘息了才放过。事后他看着睡梦里还抽泣说不要的人也是心疼。
只是就算这样秦卿依旧学不乖,下一回还是说着这样的话来刺激贺昶宥、来互相折磨着。
可如今他的妻子竟自愿这样喊着他。贺昶宥喜不自胜的将怀里的人抱着坐起。
他的眼里满是未明的情绪,秦卿自然看不懂,刚要开口说话,下一秒就见着贺昶宥的脸贴近着自己,她们的双唇就紧紧相附着。
贺昶宥的这一个亲吻是那样的小心,他捧着秦卿的脸,每一下都缓慢又温柔。
可头一次被亲的人依旧吓的手足无措,秦卿睁大了眼,感受着那一下啄又带一下吮的,她不自觉的屏气,好似浑身六识只剩唇齿的感受留存。
贺昶宥缓缓的打开了妻子的唇先渡了一口气进去,害怕这人当真因着一个吻晕过去。
秦卿这才想着呼吸,她大喘着气,胸膛起起伏伏。耳畔响起的那些声音又让她的脸烧了起来。
头一次的吻自然落不到圆满,没有经验的人收不好自己的牙与舌,总是那样不小心的咬着人。
“卿卿。”唇齿分离后,贺昶宥在人耳边又这般柔情的喊着人,一声一声的,让秦卿的心跳的更加乱。
贺昶宥抿着自己的舌,微微的疼痛都无法阻挡此刻心情的美妙。
而秦卿被方才的吻吓到整个人都傻住了,她不停的打量着贺昶宥,心里但看着对方的举止是那般的正常,不像是病糊涂了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这殿里的氛围因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焦灼起来,四目相对间两人眼里的情绪万千。
而门外守着的岑幸的心也着急起来,看着毓庆宫里的内宦一个一个的跑来传着朝堂的消息,他看着紧闭到的寝殿门,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得。
最后没办法,便站在寝殿外敲了敲店门,传话道:“陛下毓庆宫里等了许多位大臣,等着陛下共商朝中大事”
往常来说,贺昶宥对此最是心急,不可能因着任何事而耽搁了朝政。
可今日贺昶宥听着这话,便是一阵心烦,他立马驳斥道:“这朝政哪有朕的身体重要,朕病着便休憩这一整日,你传话下去,让他们有什么事都明日来说。”
岑幸连连说着是,便讪讪退下了。
贺昶宥看着还愣神的妻子就捏捏秦卿的小手,他笑着看着人,一步都不想离开毓德宫离开秦卿的身旁。
而后贺昶宥就熟练的同人装起病来,只要他发现秦卿的心神没落到自己身上,就皱起眉眼来,要对方还不注意自己,就捧心捧腹的开始倒吸气发出丝丝声响。
秦卿一见着贺昶宥难受就开始忧心,甚至起身又要去喊汪郁倾进来。
贺昶宥一听着汪郁倾的名字从秦卿的嘴里出来,原本的假装的疼痛真的慢慢出来,他咬牙切齿着,那神情落在秦卿眼里就是疼痛难耐了。
可贺昶宥怎么可能让人来打扰,他立马拉住秦卿,边往床榻里侧挪动着。
一把让人拉上榻来,他直接双手怀住秦卿的腰。将头倚在秦卿的肩上。
声音故作柔弱的说着:“不用喊太医来,我抱着卿卿休息一会,睡一觉就能好了。”
贺昶宥肆意的感受怀里的人,从前那个枕头都已经抱的只剩自己的味,他的妻子怎么就那么香,那么让他安心。
在人怀里的秦卿一动都不敢动,起初僵直着身子,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后来慢慢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