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明白吗,这个游戏的精髓,恰恰在这个随机,因为只有随机,才会让玩家好奇到底有多少款车,到底能收集多少车,才会让他们乐此不疲的反复打。”
用日语表达的,怕把自己人给吓着。
感觉小鬼子们更加信奉天才就是高人一等的真理,国内有个坏习惯就是动不动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是精髓就精髓,凭什么你说要这样,我偏要那样。
往好了想是有想法,没规矩,但在荆小强这里就是别逼逼。
所以他跟小鬼子合作相当愉快。
一连串的吩咐讲清楚,你们赶紧张罗准备游戏设计制作人手,又给舞美电脑生建议你们的目标是先尽量搞懂怎么做,然后传帮带后面的人,懂电脑……我去搞两次大学演唱会招募人手怎么样?
《音乐报》上刊登个广告吧,你们中间谁上手最快,做个招募广告出来试试看,我们要把待遇和前景描绘好。
之前麦培薇小声把日语翻译给几位听了,大家骄傲又沉默的看着。
接下来荆小强处理急需人手的事儿,简单粗暴有效。
然后走人。
麦培薇都对他轻轻鼓掌了:“阿强很全面,处理事务的思路很清晰,我对公司的未来非常期待。”
荆小强就是带着她到各处参观了解。
唱片公司果然是堆了一堆人,这小半年时间,滚社在国内的新专辑层出不穷,几乎每周都在推出新专辑,平京和沪海两边的录音棚都很忙碌,蓉都、粤州等地也在申请。
荆小强认可安排,不一定非得顶级设备,从HK进口组装录音棚提供给各省高校,也能顺便替换高校广播站设备,原则上先从大省覆盖到每个省省会一所高校,未来看运转情况。
但相应的这个费用唱片公司这边垫付,就要从各滚社录专辑、接活儿等工作上抽成返还。
最后收到的钱再投入到其他高校设备更换中。
不差这点钱,但也不助长白吃白拿的风气,更主要是让设备使用率必须高起来,通过这些设备让更多人掌握音控、编辑、后台等技术才是重点。
音乐产业,可不简简单单就是个唱歌奏乐完事儿,还有大量的周边配套幕后需要培养。
在一群普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中间,“同龄”的荆小强就是成熟许多许多的存在:“滚社是个公益性的流动的大学生组织,唱片公司、录音棚则是商业盈利机构,大家怀着一腔热血跟对音乐的钟爱,加入进来,但不要当傻白甜,学会共同打造滚社的风格、游戏规则,我想确定的底线就是用来帮助更多人靠音乐谋生,让每个爱好音乐的人,都能堂堂正正的靠爱好养家湖口,创造就业我们才能谈得上让音乐事业健康发展……”
开敞式的办公大厅会议区,除了沙发座边的十多人是唱片公司各方面主管、沪海滚社骨干、拷兄转型的销售部门,外围全都是高高低低或坐或站的年轻人。
聚精会神的在荆小强这个停顿时刻,居然有不少人下意识的齐齐回应:“是!”
然后大家都惊奇的笑了,又有点自豪。
麦培薇看得更仔细,这都是价值。
从那个机场前大道、停车场站满的年轻人,井井有条的来去疏散,到现在充满崇拜的服从性。
荆小强做很多事情都会比别人容易。
因为他的口碑、影响力已经打出来了。
很忙,在唱片公司简短的吃盒饭,把一堆各种各样的问题快速挡拆梳理之后,还看了一大叠各种唱片销售报表,简单的说唱片公司又赚了七百多万。
这个前提是大部分利润给各滚社、乐队,然后还把各种成本应付款项后的纯利。
余舒凡才私下谈:“曹菲给我打电话,说她跟明来姐有兴趣把三地唱片公司联合起来,我当然是服从安排,这是你的大盘子嘛,谁当老大都行,但隐隐觉得滚社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