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垫底的忍术体术?”
“佐助你这混账——”
伊鲁卡:“……”
刚刚还有点这俩孩子在互相维护的错觉,现在看来发现是自己想太多了。
伊鲁卡老师对这俩个孩子都有些无可奈何,加之从其他孩子口中听到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便干脆利落的罚了那两人扫一个月的教室,自掏腰包当了被揍伤孩子的医疗费。
有医疗忍者,再被揍成猪头也破相不了几天。
祸从口出,他总要为自己说过不该说的话负责。
忍校的这场闹剧,被教室窗边站在树梢上的一只乌鸦尽收眼底。
它歪了歪头,拍拍翅膀,飞过木叶,飞过火影岩,飞过大大小小的忍者村,日夜兼程,最终停在了一处陌生村落郊外的糖水铺,落到了一位带着帷帽,穿着红色祥云黑袍,气质沉静,却在手上拿着一串反差很大的三色丸子的男性肩上。
也不知乌鸦与他交流了些什么,半晌,男人手中的三色丸子摔落在地,猛然起身。
“……小鸢。”
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