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警长全身紧绷的肥肉略有放松,白胖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得意。
“这位是尤利乌斯先生,他是从拜亚姆来贝克兰德做大生意的。”
警长说道这里,稍微停了一下,似乎在等雷格督查和一众警察消化这个消息。
这些人消息真灵通,自己刚编的身份,还没给几个人说过,这些警察都一清二楚,不知道是怀疑自己还是另有目标。
黎蒙一边思索,一边悄悄的把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装作一幅毫不在意的样子。
“昨天这位先生正好也在葛瑞迪的塔索克南岸旅社住宿。”
听到这里,雷格督查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锋利的目光扫过黎蒙,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来,但是黎蒙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即不为自己辩解,也没打算做任何反抗,更没有任何愤怒的意思。
“好吧,其实是开个玩笑。”
白胖的亨特警长略有得意的说道,但是没有人为他的玩笑鼓掌,甚至没有人嘴角略微上翘一下。
“尤利乌斯先生现在的住所,正是铁门街7号。今天早上兹曼格党的人来过,又走了。”
说到这里,那些警察中,品酒放下了酒杯,聊天的闭上了嘴巴,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个雷格督查,脸上齐齐露出诧异之色。
“继续说。”
老人脸上浮起一丝丝笑意,似乎有了兴趣。
“根据我们在兹曼格党眼线的消息,他们的处刑人——默里尔,今天早上找到这位尤利乌斯先生并要求进行决斗。”
“虽然结果没人看见,但是默里尔出来之后,命令兹曼格党不允许手下再靠近铁门街7号。”
说到这里,亨特警长清了清嗓子,用得意的声音大声说道:
“尤利乌斯先生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周围的警察仿佛炸开锅一样,连一直端坐在椅子上的雷格督查也忍不住想站起来,亲自过来检查下黎蒙是否受伤。
“自从那个默里尔来到铁门街之后,这些小商人和工厂主都变得不听话起来,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的。”
“就说那个葛瑞迪,之前一个月10镑的孝敬费用没有了,听说都给了默里尔,这像话吗?这不像话。”
亨特警长愤愤不平的说着,似乎再陈述一件天大的冤案。
雷格督查脸上也露出一丝不满。
“亨特,你的事我不想管太多,但是谁要是让我在这个关键时期,再次出现失误,我马上让他离开这里。”
亨特警长此刻却完全放松下来,仿佛找到了正确的思路。
他拉着黎蒙在雷格督查旁边坐下,拿起那瓶奥尔米尔,熟练的倒上三杯红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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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蒙醉醺醺的从北区苏尼亚风味餐厅出来,在门口找了一辆出租马车,飞快的跳上马车。
车厢内,风卷者灵魂发动,身上开始渗出汗水,全身的酒精开始飞速蒸发,整个人重新恢复了清明。
这位亨特警长从始至终都没有再提过葛瑞迪先生,和他的塔索克南岸旅社,言语之间对黎蒙对抗兹曼格党处刑人大家赞赏。
酒酣耳热之继,这位警长先生提议黎蒙可以代表警察局,来向铁门街的商户收取保护费,贝克兰德桥区警察局将会提供庇护。
根据亨特警长所说,兹曼格党每个月都能在铁门街收到几百到一千镑不等的保护费,而这笔钱,在之前是交给亨特和几位资深警长的。
而自从兹曼格党处刑人默里尔来这里之后,几乎压服了本地的各种帮派,包括警察局,将这笔收入放入自己的囊中。
这让花了很大代价的雷格·哈德森督